三年前,獸潮爆發之際,夏寒斬斷了數百人鬧事者的手臂。兩年前,邪魔之名廣傳之時,夏寒雇傭殺手將臨河城的散修與冥寒道院弟子殺了個幹幹淨淨。
隻不過,盡管這些教訓還曆曆在目,但有少數人還是選擇了忽略。那人人喊打的邪魔,又怎敢當眾露麵?即便敢當眾露麵,他又怎敢痛下殺手?
於是麵對著金山銀山的誘惑,他們披著人皮將貪婪掩蓋,高舉正義大旗浩浩蕩蕩的討伐,企圖將夏家淹沒。
但,誰又能想到,夏寒不按常理出牌,手段淩厲詭異,他們生生是將自己推入了惡魔深淵。
血,早就流成了河。屍體遍地,橫滿了街道,疊了不止兩層。
邪魔!你不是不敢出來嗎?你不是不應該出來嗎?怎的突然出現在了我們麵前!在正義前,邪魔不是應該懼怕麼?你又怎可以殺了我們?
然而,夏寒不僅殺了,而且殺了個血染大地,全城驚悚!
人間地獄,不過如此了。
烏常一眾人看著這等慘烈場景都有些心裏發毛,這才多長時間,討伐就變成了討饒?在公子麵前,這街道已經變成了一人的屠殺戰場!
醜陋,你們又是何等醜陋?
看著那些淒慘痛哭的麵孔,烏常反而覺得痛快。他知道,對付這些刁民必須要狠厲起來,否則一旦對這些養不熟的白眼狼心慈手軟,他們逮到機會,還會反咬一口,將夏家咬個粉碎。
“天理何在,天理何在!老天爺啊,你看看這邪魔亂殺無辜,且降天雷一束,讓他灰飛煙滅!夏寒啊夏寒,你這無恥卑鄙之人,遲早會遭報應!”
看著之前還道著人心不古,貪婪猙獰的老儒生,發出此等悲天憫人痛呼,眼中又閃爍著怨毒,烏常心中滿是譏諷。冷哼一聲,朝地上吐了口吐沫:“這不知羞恥的老東西,我呸!”
“卑鄙無恥?”夏寒眉梢一挑,眼中閃爍著狠毒,說道,“既然你說我卑鄙無恥,那我便順了你的意。”
“嗖嗖嗖……”
“噗!”
第一刀,老者右腳被削斷,他慘呼一聲,捂著傷口,身子直抖,口中依舊狂罵不止。
“噗!”
第二刀,老者左腳被削斷,他跌倒在地,謾罵戛然而止。
銀光一閃,這第三刀又砍向了他的右手,老者高喊:“不!”這右手是他執筆之手,如此斷去乃失去了尊嚴,
看著刀又閃到了他的左手處,老者大聲求饒:“饒我,大人饒我!”
“你的尊嚴與正義真是廉價得可憐。”夏寒不屑地說道,隨即一刀刺向了老者的心髒!
“噗!”
這老者就這樣帶著驚恐,瞬間氣絕。
漫天的刀光劍影甚至奪去了陽光的色彩,一片銀茫茫、血淋淋,哀呼聲越來越小,也越來越嘶啞。現場逐漸安靜,跪在地上的貪婪小人們,看著這紅色世界,作嘔的血腥氣鑽入鼻孔,恍若已經踏入了幽冥地獄,心中沉重絕望。
若再給他們一次機會,他們絕不會再來招惹夏寒,絕不會一葉障目,被貪婪蒙蔽雙眼。寧願街頭討飯,也再不敢參與到這種事件來。修行界的事,俗世之人不好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