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寒幾人剛離開沒幾步,就見遠方這一群人氣勢洶洶的來了這家酒館。以夏寒的性格,本不想管這種與自己無關的雜事。但柳行舟負責監管柳州修行界,自然不可能對這種事坐視不理。
在看到夏寒一行人後,曹家的人登時一愣,這一群人的穿著與風度遠比想象中的還要貴氣。
但很快的,曹家的一眾人將目光盡放在了顧巧盼身上。就連曹虹這女子,目光也呆滯了下來。
這一幕在蘭玉看來正常無比,哪怕在美人如雲的皇都之內,顧巧盼的仙姿佚貌也足以讓任何人看了都驚歎。
對於蘭玉來說,顧巧盼是讓她獲得新生的人,她心中更是將這天下最美的女子當作了最重要的人。所以,一見這些鄉巴佬在震驚片刻後,恨不得將眼前的女子衣服扒了的醜惡模樣,她突然覺得這些人都該死。
雖然她隻不過有築基大成的修為,在皇都排不上一點名號,但到了柳州,以她的年齡來講,絕對能碾壓多數人。
她可以肯定,麵前的這紈絝子弟她隻需要一掌便能讓其斃命,隻是,她對夏寒尤為了解,她也一直注意著夏寒的表情,就在剛才的一刻,她清楚的看到了夏寒那微不可查的挑眉動作。她知道,這些人若不悔改,後果隻怕比死還要慘烈。
但她還是憤怒,這些刁民竟敢對顧巧盼心生覬覦?
“你們這群該死的無禮之徒,竟敢這麼看我家小姐,信不信將你們眼珠子挖出來?”
蘭玉的聲音尤為冰冷,酒館仿佛一下子步入凜冽寒冬之中。曹家的這一群人登時回過了神來。
曹虹雙目一瞪,心中極怒,原來這不過是一個下人,也敢對她這麼說話?她甚至連手都抬了起來,但這時對麵那身著白衣的公子哥突然用目光不經意的掃了一眼。
也就是這一眼,如一盆混著冰碴子的水潑了下來,讓她莫名一冷。
“聽說你們找我?”夏寒淡淡問道。
見夏寒隱隱居首,曹軒一下子便知道了這人是領頭的,隻是對方這不把他放在眼裏的態度,著實可恨。換做平常,他一定會一巴掌抽過去。管你是什麼身份,進了榮陽,便是我曹家說話算。況且,這一群人的傳出的元氣波動都不強,一看便是不知天高地厚的家族子弟。這種人,死在他手上的又豈在少數?
不過,眼前這女子實在太美,他不好表現出凶惡一麵,甚至這女子看過來,他覺得說話略微粗俗些都是在玷汙這女子的如月之神。
“我……”曹軒本眼珠子一轉,瞬間就找好了理由套近乎。他本想說,我見這掌櫃藏著元石還以為是偷了幾位的,這是個誤會。
但很顯然,夏寒不想給曹軒解釋的機會,他不在意地說道:“隨手丟下的東西,你願意拿走就當是賞你了。不過,一介修行者,欺辱世俗之人,也真是不要臉。”
說罷,夏寒搖著頭笑了笑,轉身走了出去:“我們走吧,與這種人說話,我覺得很髒。”
聽到這句話,所有人都是一愣,甚至有不少人為夏寒幾人捏了一把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