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家的人本還想解釋什麼,卻見夏寒一揮手:“念你們沒有給金家帶來什麼實質上的麻煩,饒你們一命。滾吧,滾出榮陽城,滾出柳州。”
三家人愕然,榮陽可是他們的根基所在,就這樣走了,就相當奪取了他們的全部。
“還不滾?”
看著夏寒冰冷的目光,一眾人渾身一顫,拔腿就跑。現在哪還能顧得上什麼錢財,保住一條命就已經是大幸了!
“你們還在裝死?”夏寒這時將目光投向了假暈在地的邵家三口,有些無語。這三人演的倒是逼真,過了這麼長時間,竟還能一動不動。
見三人仿佛毫無動靜,夏寒失去了耐心,冷哼一聲便動用神魂之力將這三人提了起來。
“救命,救命!”
“饒命啊,我們不敢了!”
豈知,夏寒還沒有做什麼,這三口子便傳出了殺豬般的慘叫聲,那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模樣,看上去甚是淒慘。
不過,無論是夏寒、柳行舟、金家還是一眾圍觀之人,在聽到這幾道聲音後,也都沒有任何同情之色。
“閉嘴!”那父子賊眉鼠眼的樣子讓人看了實在生厭,而那肥胖婦人五官快擠在一起的模樣和尖利刺耳的聲音,更是使人作嘔。哪怕夏寒一聲厲喝,這三人依舊如此,哭鬧聲越來越大。
夏寒眉毛一挑,扭頭看向戚柔,說道:“這三個是你的親戚,以他們三個德性,以後免不了打著你的名號為非作歹。如果,他們惹上了不能招惹的人,會給你招來滅門之災。你是想讓他們老老實實的活著,還是讓他們死?”
聽到這死字,邵家那三口哭喊得越來越凶。
戚柔輕歎了一聲,說道:“夏公子看著辦吧。”說罷,就走進了雜貨鋪,不再理會。
夏寒看向了邵家三口,嘲弄道:“你們以為當眾撒潑,我便會礙於顏麵不敢殺你們?”
聞言,三人愣了一下,皆是眼珠子閃過一道狡詐精光,又哭喊起來。
“自作聰明!”夏寒冷冷一笑,左手一揮,劈出一道勁風,隻見邵康的右臂頓時拋入天空,鮮血如雨般淋下!
“啊!”這深入骨髓的疼痛,讓邵康慘呼不止,冷汗如流水般淌下。
邵本與邵黃氏見此,都是麵帶驚恐地打了個哆嗦,哭聲頓止!
“我斬你一臂,是因你對我家丫環起了色心,既然你這手是用來占便宜的,那留著也沒什麼大用。”夏寒目光淡然地盯著邵康,隨即神色一冷,手一甩。
“噗!”
眾人又見邵康的左眼處,有一根長針停滯,片刻後長針直刺入眼睛內,伴隨著一條如小溪般的鮮血流淌,一道慘烈的哀嚎再次從他口中喊出!
“啊!”
噗通一聲,邵康的身子狠狠摔落在地,不斷打滾,身下血流成河。
“你既見了女子便心生齷齪,我便刺瞎你一隻眼,讓你以後再看到女子便想起今日的痛,讓你以後再也不敢起什麼歪心思。”
夏寒說完,看向邵本,雙手如刀,隔空斬去。
邵本的兩條手臂就這樣齊肩而斷,他痛摔在地,這一次是真真正正的慘叫出來,目生恐懼。
“你既然好賭,這一雙手我看也像是隻做偷雞摸狗來用,留著沒什麼太大用處,不如斬了最好。”
“我的胳膊……啊……”邵本嚎叫了起來,鮮血染紅了衣衫,再看看夏寒那麵無表情的樣子,不寒而栗!
“殺人啦!殺人啦!柳州王夏寒,欺辱世俗中人,殺人啦!”那原本還在哭鬧的邵黃氏麵色一變,瞪圓了眼睛,聲音又挑高了幾重。
周圍的人見此,趕忙捂住了耳朵,也不知這婦人哪裏來的力氣,簡直聲音都能殺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