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被誤解者發言》
身為一名學生我必須對老師這個容易誤解我的人聲明自己所需的尊重,捍衛我不可亂加罪名的名譽權。
在當下教育製度裏老師和學生的關係被成績和獎罰金係著,有鬆有緊因人而異。老師對學生的參考幾乎唯分,成績好的都是務實老實不需多管,成績差的都是不良搗亂該滾蛋。我不喜歡與老師講話,因為他們很敏感,需要你時時刻刻的敬畏,而讓我們敬畏的東西多半是無聊壓抑的。
代課老師強硬又脆弱,霸道又無理取鬧,一被惹到就叫班主任來幫腔助威,他們沒什麼興趣愛好也貶低別人不允許別人有,好像別人比他有錢一樣。我們在班裏要證明自己獲得尊重不被人鄙視很簡單,隻要有成績,就算是抄的。班主任甚至對我們說“抄!你也得給我保持住!”其實這和社會上金錢主導決定一切差不多,小龍人說“學校是社會的縮影,官風不正,民不敢言,罪惡的根源都在這裏。”很多老師對學生內心失察,他們獨斷專行,老師安排極力討好他的學生做爪牙,愛耍威風裝大蒜的爪牙公報私仇向老師提供情報,班主任就像一個被賄賂太多不可糾正的糊塗法官。你能指望他公平合理處理什麼?每當老師找學生談話,學生屁都不敢放,而老師則是什麼屁都敢放,什麼都不顧的長篇大論,說的好一點他是指導指點,差點就是胡猜亂侃指指點點。
學生對老師大多隻是表麵上的尊敬,更多是畏懼,更多是背地裏竊竊私語,說什麼交流根本就是老師自顧自扯淡、亂斷定和單一指引的獨角戲。信任何來?感情何來?我十幾年的學業遇到第二個我對他品頭論足的老師,這是以下犯上的侮辱,不應該,不過他也不應該高我們一等的隨便侮辱我們,什麼“滾蛋,白眼狼,吸血鬼”都用上了,甚至還講個故事諷刺,說一個留學生學習學得傻掉了,然後他再說“你們最後排那些家夥,累土崩你們也學不傻!”他覺得我們年紀小,不需要尊嚴,所以我們對他品頭論足也是彼此彼此。
我從一開始進入這個班級到現在從未扣過一分量化,隻是一次晚讀時被他偷窺到說話,就被他抓到借口,扣上帽子大肆攻擊,明槍明炮,狂轟濫炸,用詞極度過分,盡管我們彼此彼此,但我也沒用同樣的方式回擊他。
直到那天我母親在學校門口看望我,結果撞見了班主任,他開始滔滔不絕揭我短,在我母親麵前以一個晚讀說話的理由不切實際的說我的壞話,這和我說學校的壞話不一樣,我說的屬實,而他屬個屁,毫無分寸,幾乎是誹謗。如果我在他媽麵前說他天天在辦公室勾搭女教師,他是否刻樂意?!他不顧我的感受鬥膽得唅血噴人,其實很明顯,從他的口氣和惡劣的言行中便可知他根本就是想轟走我,看我成績不行,乘人之危圖個心快想結束我的學業,當然他會打著給我家省學費省錢的名義。
我很希望他不論是處置還是管教都能放尊重一些,別以一麵之見假惜惜的聲色俱厲,爛口爛言的為學生著想。內心肮髒如淤泥!老師本來就是一個逃避社會的職業,而老師這種人他隻會盡可能減少要承擔的責任。我不希望與老師有淵源,就算在這種體製下沒感情,但也不要有相看相厭的仇恨。
對於他這種老師,我隻能義正詞嚴的告訴他“我尊重你,但我不怕你!”他曾經也是學生,也人生在校可能被老師誤解,將心比心別走他老師走過的路,別把自己遭受的東西施加給別人,所謂已所不欲無施於人!教育製度裏的某些老師如果能少點獨斷專行的診斷,讓被誤解的學生發言,那師生才會有風趣,才會有感情。我對大部分老師都是沒有感覺的,因為大部分老師無關我們的在校生活,他們不為我們著想,我們自然也想不到他們。如果說我離開一個地方很懷念的話,那我懷念的就是在那裏發生的事,以及景,存入日記相冊裏的那些,發生的事離不開人,但我懷念的是同僚情深的人,而非其他。
對於被誤解,不說召開什麼發布會證明我的清白,不說要求老師當眾向我道歉,隻要老師能為人師表的反思一下問心無愧就好了,當然做慣了壞事的人依然問心無愧,那我又能說什麼呢。
不管老師是出於沒本事還是一腔熱心愛心,既然選擇做老師,就自重的與學生平等相處,別再單向施威的亂定義胡謅,別總是自我感覺比學生高尚多聞,所以別在講台上,在沉默不敢言的學生麵前暢所欲言的耍開了。
另外一提,實際老師不一定有他的學生純潔,也並未有他學生的能力和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