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誌和本來就是和很尋常的青年,在老家的時,跟著自己的父親練了三年的功夫,二十歲出頭,沒上過幾天學的他,獨自來到興華市打拚。
應聘的時候,本來隻需要一個保安的工作,結果被野狼一眼看中,然後丟盡了基地特訓。
他才從基地裏麵出來半個月的時間,沒想到淩宇保安公司,就有如此重大的任務。
他正有表現自己的一番的衝動,程宇卻不知道這個年輕人心中有這樣的想法,他當時隻是隨手一指。
結果張誌和立馬站了出來,而且麵容上還帶著驕傲的神色,從周圍這些同事們的目光中,他就已經意識到了這件事情不簡單。
當下信心更足,而且張誌和的表現,在周圍的人看來,可謂是派頭十足,甚至是有一點沾沾自信的樣子。
程宇將張誌和的表現看在眼中,心中卻是暗自狐疑,眼前這個小子,似乎是很早之前就已經做好了準備一般,那樣子看上去是神氣十足,正是自己所需要的。
淩少鋒站在人群最勤勉,看見這樣的一個奇葩站出來,當下眸子便明亮起來。
站在程宇身後的其他人,目光中卻滿是羨慕的神色,甚至是很多人已經微微低下頭,目光中滿是笑意。
但是站在他們對麵的那些人,麵色就沒有這麼好看,歐陽宏原本覺得自己勝券在握,眼眸中滿是高傲的神色。
可是現如今,歐陽宏的臉色,已經黑成了鍋底,那陰沉的麵容,就像是隨時都能夠滴出血來一般。
站在他身後的人,更是麵色古怪,眼眸中滿是冰冷的神色,這個歐陽宏雖然之前足夠囂張,但是最起碼還和程宇有過正麵的對話。
但是這程宇,好像完全不把歐陽宏放在眼中,那冰冷的目光裏,充滿了戲謔,就好像是在看戲一樣。
歐陽宏深吸一口氣,想要將自己心中的憤怒徹底壓下,但這才發現,實際上自己的情緒已經完全不受自己控製,隨時都能夠爆發。
周圍的變化,張誌和並沒有看在眼中,那帶著一絲稚嫩的麵容上,甚至是出現了一絲淺淺的笑意。
隻見他高昂著頭,冰冷的目光中,充滿一種高高在上的蔑視,邁著方正的步子,最終停在歐陽宏麵前。
“之前我們老大的話,你好像聽見了吧?”張誌和根本不打算給對方一點麵子,冷笑著開口。
歐陽宏卻微微挑眉,眼眸中戾氣大增,他歐陽宏是什麼身份?在燕京的同一個圈子裏麵,從來都沒有人用這樣的口氣跟自己說話。
況且站在自己麵前的,還是一個小保安,一個小保安都能跟自己如此趾高氣昂的說話,如果不是他將周圍這些怪異的目光看在眼中,必然認為自己是在做夢。
“你特麼的說什麼?你是想死?”歐陽宏心中怒不可遏,冷笑著開口,同時站在其身後的那些人,也在第一時間察覺到了事情的反常,立馬躍躍欲試,打算衝上來。
程宇就站在一邊靜靜的看著,察覺到這些人想動手,臉龐上卻滿是淡然,現在他不怕眼前的這些人動手,他所擔心的,隻是這些人不動手。
“老子說,要麼你們滾,不滾就死。”張誌和似乎是感覺到,站在對麵的這個青年,目光中充滿敵意,甚至是他深航還帶著一種若有若無的氣勢,當下整個人說話都有些不利索。
但他心中卻清楚的知道,就在自己身後,有著無數人都在瞪著眼睛看著自己,他們中有人想要看自己的笑話,更有人期待著自己的表現更加出彩。
特別是程宇已經親自點名,讓他站出來,這對於張誌和來說是莫大的榮譽,想到這裏,張誌和幹脆眉毛一豎,大聲喊道。
那聲音之中帶著憤怒和決然,讓站在對麵的那些人,不由微微一愣,不少人的眼眸中,都充滿了愕然。
張誌和的話,雖然聲音很大,但是讓在場的這些人震驚的,卻不是聲音有多大,而是這個所說的內容。
他居然要歐陽宏滾?這樣的話,即便是燕京,有很多人都不敢說出口,但是眼前這個小保安,居然敢這樣說。
“草泥馬,你是想死,給我弄死他。”歐陽宏自視甚高,眼眸中卻滿是冰冷的神色。
一聲怒吼,其身後的人便要行動起來,但是張誌和此時動作也不慢,他猛然之間抽出自己腰間的電棍,麵色在這一刻也徹底的猙獰起來。
“你特麼的找死!”張誌和冷喝,手中的電棍,卻沒有絲毫猶豫,便直接抽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