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哥,後麵那輛車一直跟著我們,會不會有詐?”一個保安兄弟提醒道。剛剛發生了那麼大事情,他們的神經還沒放鬆下來。
“不用。”程宇搖頭,眸中閃過一絲不屑的戲謔,以王成才的實力,他請不到什麼高手。就算是歐陽銘,他所能請來的人,即便比猛鬼還厲害,自己也不怕。
眼下,他擔心的是朱濤家人的安全。
一百公裏說遠不遠,而且還是山區,最少也要三個小時,如果這期間發生什麼事情,那可就不妙了。
車子一路風馳電掣,一個多小時後下了高速,道路崎嶇不平,而後麵緊隨著他們的那輛出租車,也下了高速,相隔一百米左右的距離,不靠近,也不落後。
程宇一臉風輕雲淡,可其他三個保安則沒那麼淡定。不過他們始終相信,隻要有程宇在,出不了什麼大事。
……
富貴村有六十三戶,坐落在一座大山下麵,山清水秀,但由於交通不便,山清水秀變成了窮山惡水。
有一句民諺說得好,窮山惡水出刁民,這話一點兒也不假。朱德鬆今天五十歲,有兩個兒子兩個女兒,最大的兒子今年二十六歲,小時候得了小兒麻痹症,一雙腿走路都走不穩,至今還沒取上媳婦。
排行老三的女兒倒是嫁到了隔壁的一個村子,最小的女兒如今才十八歲,上完了小學就跟著父母下地幹活了。隻有老二出外麵城裏打工了,每年寄幾千塊錢回來補貼家用。
家裏現在就兩個老人,一個殘疾兒子,還有一個等待出嫁小女兒朱翠麗。這朱翠麗雖然從小就幹農活,皮膚除了黑了點之外,長得倒是亭亭玉立,是聞名幾個村的大美女。
此刻,朱德鬆的家裏,來了三個不速之客。帶頭的一個叫威仔,二十七歲,在小鎮上頗有實力,十裏八鄉那些遊手好閑的青年撿到了他都得恭敬的叫一聲威仔。
前幾天,朱翠麗上遠在十公裏外的集市趕集采購生活用品,被威仔碰到,見朱翠麗長得漂亮,便上前搭訕。
被朱翠麗拒絕,威仔便繼續糾纏,出言不遜,並且還動手動腳。朱翠麗反抗,不料把威仔鼻子上戴的一塊玉佩給扯了下來摔碎了。
威仔說這塊玉佩是他祖傳的傳家之寶,價值二十萬。朱翠麗雖然不懂玉石,但怎麼看威仔這塊玉佩,都像是鎮上新來的一家地攤上的那種二十塊錢一塊並且還開過光的玉佩。
朱翠麗與威仔爭辯,但威仔一口咬定玉佩是祖傳的寶貝,要她賠錢。由於威仔人多勢眾,朱翠麗又是一個女孩子,隻能哭哭啼啼回了家,把這事跟朱德鬆說了。
朱德鬆也是聽說過威仔的大名,在青雲鎮這塊地上,沒有人不怕威仔的,但凡是被他糾纏上,事情就很麻煩。
而威仔也找上了門,要求朱德鬆賠錢。朱家家庭條件不好,種田種地一年掙不了幾個錢,別說二十萬,就算是貳萬拿出來也很吃力。
見朱家拿不出錢,威仔就說錢不賠也可以。朱家人一聽他這麼說還以為他肯放過他們,不料威仔卻說讓朱翠麗做他的媳婦。
威仔以前有過三個媳婦,一個據說被他給折磨的成了神經病。一個被莫名其妙病死,但有傳聞說是受不了他的折磨病倒了,而他又不肯拿錢給她治病,最後就這麼死了。最後一個偷偷的跑了,不知去向。
所以,這十裏八鄉沒有人敢把閨女嫁給威仔。這威仔也單身兩年了,除了偶爾去縣城裏麵找一些老婦女泄瀉火,其他時間都靠自己雙手解決生理需求。
這不碰到朱翠麗後,驚為天人,又恰好找到了那麼占理的理由,便威脅朱家把朱翠麗嫁給他做媳婦。
由於威仔前三個老婆下場都那麼慘,朱德鬆一聽這話後沒有任何猶豫就拒絕了。威仔登時惱羞成怒,放下話,如果不把朱翠麗嫁給他做老婆,就讓他們賠錢,不然以後就別想在這裏安穩的生活下去。
威仔是鎮裏的一霸,平時作惡多端,但因為有一個在鎮裏派出所做所長的姐夫,平時橫行霸道魚肉百姓卻沒人能對付得了他。
朱家無奈,隻能打電話給在城裏打工的朱濤。朱德鬆老了,大兒子又是一個殘疾人,剩下兩女兒,根本就沒什麼能力。唯一能扛起家裏這個責任的,隻有朱濤了。
而朱濤這個時候正巧被人捅了一刀,接到電話後說什麼也要回家來把事情解決,卻被程宇阻止。當程宇停朱濤把事情說了以後,登時大怒,毫不猶豫就帶著三保安往朱濤家裏趕來。
初秋的夜有點兒冷,但卻比不過朱家人的心冷。威仔此時坐在朱家門口,兩個小弟坐再他旁邊,地上是一滴的煙頭,他不時的看向屋裏秀美緊蹙的朱翠麗,越看越是喜歡。
朱翠麗長得不但漂亮,而且年輕,特別是那身材,前凸後翹的,讓威仔一看就忍不住想按在身下大幹一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