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咿咦?!”突如其來的啟動嚇我一跳,一股不詳的預感伴隨著輪渦的啟動而越發不安,正是不知去左還是往右時,露兒輕輕的推擁了一下我的後背,督促我快點走了,也不管它是左邊還是右邊,隨意的找了條像是出口的路,離開了這個令人不安的房間,不管怎麼看,都是像電影情節裏麵的一般,突然啟動的輪渦會突然將人拋飛或是吸入然後絞碎。
剛走出房間,還沒反應過來這裏是哪裏,左手邊幾乎將走道都占據的鐵籠發出令人不安的悸動,一時之間不知道是繼續往前走還是回頭走回那令人不安的房間,還沒站穩腳跟,鐵籠一個戰抖,裏麵猛地撲來一個女人,女人撞在鐵籠裏麵,無法掙脫出來,她的頭發又長又亂,幾乎蓋住了大部分的麵容,身上衣衫破爛,好似屍體在糜爛一般,一股濃鬱似墨的體液從她身上留下,地板都被這股液體所濕潤。
伴隨著她的撲出,鐵鏈裏也出現血色的燈光,將她整個人籠罩在血紅色的燈光裏麵,使得她的白色衣衫一片紅一片白,加上濃鬱似墨的液體,好像一個凶殺現場,渾身上下都是鮮血,特別是她掙脫開來的架勢,使得她遮住麵容的頭發分開,麵上的妝容使得她看起來極為凶殘,我就沒有那麼仔細的去看她究竟是長舌鬼還是裂嘴女了,被這麼一撲的架勢沒有嚇得趔趄摔倒在地已經算不錯,連忙拽著露兒就往前跑去。
經過那鐵籠,來到一個好似旋轉樓梯處的入口,卻是太黑,找不到路,在我們急的團團轉的時候,一個身穿黑衣的工作人員來到我們麵前,也不說話,隻是靜靜的伸手指出去路,示意我們走過去。而工作人員的出現,也給我帶來那麼一點的慰藉,最起碼這都是假的,盡管驚嚇,但不會傷及性命。
好吧,太黑了,但是都走到這裏了,也不可能說告訴工作人員,我害怕啦,快帶我去出口這樣的話語,露兒肯定,絕對會看不起我!而且都來到一半了,哪有放棄的道理!
很黑,黑到伸手不見五指,這是一條僅容一個人通過的狹窄道路,頭上有著布條垂下來,左右兩邊有著不知名的東西夾著,那觸感好似海綿,又好似...
肉。
腳下也軟綿綿的,不知道踩在什麼上麵。
手上的勁力變大了,似乎在說著:不要鬆手啊,這樣的話語。和對方唯一的聯係,似乎就剩下雙手而已。
行走在峽壁之中,似乎連聲音都會被吞噬。
不知道往前走了多久,或許隻有短短的十幾米,或許有十分鍾那麼長,麵前的一幕幾乎讓我忍不住躲回那峽壁裏麵,回頭卻又差點和走出來的露兒撞上,在對方不明所以的眼神詢問下,我也沒有說話,似乎這空間裏麵不適合說話。
“怎麼了嗎?往前走啊。”
“好吧。”
我轉過頭來,麵對麵前這條恐怖的走廊。
這是一條有著標槍的走廊,走廊上麵滿是鮮血,標槍固定在地上,上麵可怖的插著一些帶血麵部表情凝固的人體頭部,帶血的鐵鉤從天花板釣下來,上麵掛著的頭部仍然保持著生前的表情,盡管知道它是假的,但是就這麼一個場景就嚇的不敢走。
連忙用手掩蓋住視線的大部分視野然後幾乎是閉著眼睛走過去。
似乎是嫌棄我們走的太慢一般,天花板開始掉落一些軟綿綿的似濕水海綿的物體,那觸感嚇得我連忙低下頭左閃右避,左手邊似乎有著光亮,連忙朝著那個方向走去,最後還有假扮成可怖鬼的工作人員跳出來,幾乎是拽著露兒從出口衝出去。
從鬼屋裏麵衝出來沒有驚呼怪叫,反而看到對方那般慌張的模樣,哈哈笑了起來,隨後拉過露兒到一旁的椅子坐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