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風家眾人眼見對方架著獅鷲飛天而去,心裏憋的難受,一個個便扯開罵將起來,那執法長老風天霸罵的更是唾沫橫飛,滿臉通紅。
而風南眼見對方退去,連忙來到風淩聲旁查看,一摸鼻息還在,這才稍放心,隻是看他傷情嚴重,心情凝重的派了幾名弟子把風淩和雲娜抬回房裏治療,其餘受傷的族人也是送到醫館包紮上藥。
安排好諸多事宜,風南站在廳內,叫來幾位長老來到跟前,臉色凝重的說道:“那天煞此次吃虧而去,一定不會善罷甘休,我風家要加強戒備,不可讓對方有了可乘之機。”
一旁的一位穿著白色長袍的長老出聲到:“家主,那天煞幫無非是要拿聚賢令而已,以我看來,給他們便是,何必為此而得罪了那天煞幫呢?那天煞幫人多勢大,與他們為敵恐怕對我風家不是好選擇。”這長老正是風家執事風天鶴,打理的一絲不苟的頭發和胡須讓他看起來頗有些氣魄。
"你這話我不愛聽!”一旁的風天霸一翻白眼不悅的說道:“奶奶個巴子的!他天煞幫人多,我風家便人少勢弱了?這次是我們準備不足,下次他天煞幫還敢再來,我定要讓他們嚐嚐爺爺我的手段。”
風天鶴正待要回駁,風南打了個手勢:”二位莫爭了,現在重要的是想想如何對付天煞幫,我風家絕不會讓出聚賢令,這關係的我風家後輩的培養及我風家的骨氣。”頓了頓,接著說:“你們都去準備吧,我去看看淩兒。”說吧轉身離開,卻沒走兩步,“噗”的一聲吐出一口鮮血,臉色慘白,周圍人等大驚,趕忙上前扶住,風南罷罷手,說道:“不礙事,是強行使用催龍手的後遺症,調養半年便好。”
一旁等人聽了都默然,今天不是風南拚命使用了風家禁忌絕學,隻怕要載大了,想到風南為此要半年內降低一個等級,那天煞幫隨時可能再度來襲,到時還有誰能抵擋?一時更加心情沉重。
撇下眾人,風前往風淩和雲娜治療的房間,風南先來到雲娜的房間,正欲推門而入,被一位風家子弟從後叫住,隻見他雙手奉上一枚沾血的令牌說道:“家主,這是在客廳一處角落發現的!”風南接過一看,見令牌上係著一根藍白相見的繩子,其上隱隱印有“雲”字,心中便已了然。
遣退那名子弟,風南推開門,卻發現屋子裏空無一人,張嘴準備想要喊人問個究竟,隔壁風淩廂房內傳來女子嚶嚶啼哭的聲音,儼然正是雲娜。
風南歎了口氣,舉步來到隔壁廂房,卻見兩個醫生不安的站在屋子裏,而雲娜則坐在床頭,低俯纖細的身子,一張氣色蒼白的俏臉掛著兩行清淚,滿是關切與溫柔的雙眸一眨不眨的盯著風淩緊閉雙目的俊臉,那張臉毫無血色,風度翩翩的公子哥此刻如同將要罹難之人,隻有微微跳動的心髒昭示著他還尚在人世。
雲娜輕輕的執起那雙冰涼而修長的雙手,一邊流著眼淚一邊溫柔的呢喃到:“風淩哥哥!還記得你答應過我要做我頭頂的遮風擋雨的大樹麼?還記得答應過我要永遠做一個在我身前替我擋住一切傷害的男子漢麼?你快快醒過來,我要永遠做你身後那個小小的女子,我不會再刁蠻,不會再任性,我隻要能好好的在你身旁,看著你便心滿意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