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不斷的旋轉下,自己識海裏的靈識也跟著波動起來,竟有緩緩變凝實的跡象。
“嘶。。。”風淩痛的退出識海,現在自己靈識隻能在識海呆得片刻,還沒到隨心所欲的地步。
“這珠子是怎麼回事?那卷軸呢?我明明記得它進入識海了。”風淩滿頭疑問,卻沒處問去。
接著一摸胸口,“不疼?”斷掉的肋骨竟然不疼了,風淩急忙又展開靈識內視起來,發現所有的斷裂的骨頭都完好如初了,還隱隱有點光澤閃現,再探下去,風淩直接張大了嘴巴。
“怎麼回事?我的經脈怎麼連成整體了?怎麼就好了?”此刻風淩震驚的呆坐著,一臉的難以置信。
“氣海裏竟然有些白色的玄氣了。”風淩隻能搖頭了,這太詭異了,昏迷醒來竟然有這麼多詭異的事情,任誰也接受不了。
風淩呆呆坐了許久,心頭疑惑重重,卻沒個所以然,便不再多想,下床穿好鞋,緩緩的來到桌前坐下,口渴難耐的倒了杯水,端到嘴邊正準備喝。
“啪。。。”的一聲脆響,手裏的瓷杯碎了一地,原來風淩大傷初愈,加之六天滴水未進,粒米未食,自然沒什麼力氣,因此拿杯子的時候不覺的多使了分力氣,不想他此刻玄脈已通,並因禍得福的聚了不少玄氣,不可控製的就使出了玄力,那平時堅硬的杯子怎麼受到了此刻風淩的一握。
風淩怔怔的望著碎滿地的瓷片,似乎意識到了什麼,就在自己剛才使力的時候,氣海裏那股白色淡淡的玄氣順著經脈到了手指的氣穴,使得自己手指上通了玄氣,立刻便將瓷杯捏碎了,這正是風淩十幾年來想要而不可得的運氣之法,風淩無意中運通了手太陰經,由氣海至雲門,過天府經太淵,最後由拇指的少商穴及食指的商陽穴噴出,將瓷杯擊碎。
風淩難以抑製心中的狂喜,不由的哈哈大笑起來,笑到興奮之處,不免意氣風發,大叫道:“想我風家大少爺終於可以練玄氣了,嘿嘿,就拿你這小木凳做為本少爺踏入玄氣界的第一塊墊腳石吧!”風淩雙手叉腰,大有一副天下唯我獨尊之勢。
“給我破!”大喝一聲,風淩舉掌對著木凳拍下,“啪”的一聲,沒有想象中木凳碎裂四飛的景象,隻有手掌傳來來撕心裂肺的疼痛。
“哎呦...哎呦。。。要死了!要死了!”風淩抱著手掌上躥下跳,疼的那叫一個歡快。風大少爺畢竟沒練過控製玄氣的要訣,捏碎杯子隻是誤打誤撞,剛才成心要拍碎那凳子的時候,那玄氣卻在氣海裏如同睡著了一般,任憑風淩那肉呼呼的右掌結結實實的拍在了凳子上,毫無要幫忙的意思。
“風淩哥哥,你這是做什麼?為什麼要那麼使勁的拍這凳子呢?”提著一盒子吃的雲娜一臉疑惑的看著風淩,適才雲娜提著盒子剛到門口,便看到風淩叉著腰,一臉賊笑,接著更是拚了命的拍凳子,還疼的上蹦下跳。
“啊呀!是不是還有什麼後遺症,可別是打壞了腦子!”雲娜想到這,一臉焦急,急忙過來放下盒子問風淩,看看到到底怎麼回事。
風淩訕訕的笑到:“丫頭,我適才想看看自己運玄氣能不能拍碎這凳子。”
雲娜一愣:“你不是運不了玄氣嗎?還怎麼能拍碎這凳子,風淩哥哥,你。。。你不會真的有事吧.”雲娜說著摸了摸風淩的頭,的確沒有發燒的跡象。
風淩急了:“妹子,哥哥怎麼會有事呢,你聽我細說。。。”風淩當下把自己身上的詭異事情和雲娜一一道來,隻是省略了識海裏有一顆寶珠的這一怪像,他總覺的這和那卷卷軸由關,風淩可是謹記著光老的話,不敢將它說了出去。
雲娜聽完風淩奇異的講述,也是驚訝的半晌說不出話了,明明一個斷脈之人,怎麼好端端的挨了一掌就玄脈盡修複了呢?當真是太讓人摸不著頭腦了,而且不用修煉怎麼便有玄氣呢?
雲娜盯著低上的碎瓷片,還是有些懷疑的問道:“你卻定這是你連飯都沒吃就捏碎的?”
風淩一陣無奈,看來要讓人相信確實困難,那怕自己到現在還是雲裏霧裏。
說到吃,風淩不有的摸了摸鬧了半天情緒的肚子,也不搭話,打開那桌子上雲娜提了的盒子,望著一堆好吃的,二話不說,雙手翻飛,嘴不停歇的吃將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