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我好了。”我丟掉麵包棍雙手抱頭蹲在地上。
“同夥啊,那哥兒幾個就如了你的願好了。”
橙藍青紅四人圍上來一頓暴打。
小白愣神片刻捏了捏眉心,“喂,她雖然很醜可好歹也是個母的啊。”
K……我替你挨揍你竟然還損我……心拔涼拔涼的啊……正在沉浸於感歎中,卻聽到一聲刺耳的尖叫,橘黃色頭發被小白拽起衣服從天台上甩了下去,糾纏一番之後接著是藍頭發和紅頭發被推下去,藍頭發死死的抓著邊緣。
“喂,要不要這麼孬種啊,反正在這個世界裏是死不了的吧,給我下去。”他陰森森的說著,用腳碾了碾藍頭發的手把頭踩了下去,還處在震驚中的我回過神來發現剛才被踢到一旁的青頭發正衝過去襲擊小白。
“後麵呐!”我撲過去阻止結果腳下一個踉蹌和青頭一起飛了出去。
“啊!”
“啊!”
兩聲慘叫過後,小白看了看地上貼著的五塊香蕉皮,默默走下樓去撿屍體……
“醒了啊,真沒用,明明那麼拚命救你,結果還是給我死了。”這是來自小白的沒有起伏的語調。
我睜開雙眼,已經是早上了,沒有出現小說裏那種發現自己身上披著對方的衣服的橋段,反而是,我發現自己的外套跑到了他的身上。
看到我黑線的額頭,鄙視的眼神,他淡淡的說了一句:“因為我很冷啊,反正你當時正在死,少穿點也沒什麼吧。”
我又看了看角落裏被繩子拴成一排螞蚱的橙藍青紅。
“你就不能穿他們的嗎。”
他擺出一張嫌棄的臉給我看。
我已無奈至死。
他坐得離我很遠,中間隔著三四米的距離,沒錯,就是這個距離,當我醒來時望向他的時候,我覺得很遙遠,忽地又想起了昨天的他的模樣,完全,沒有任何猶豫和顧慮的表情,空無一物的眼神。或許,小白從來就沒有愛惜過自己的生命吧,從我認識他時起,慢慢的意識到了這一點。
“幹嘛坐的那麼遠,坐近一點不更暖和嗎。”我吸了吸鼻涕。
“死人根本沒有溫度啊,笨蛋。”他依然紋絲不動的坐在那裏。天台上吹過的風,有點冷。
我很沒出息的湊過去,“能不能把衣服還給我啊。”
他轉過臉來看著我,扯出一個僵硬的笑容:“不要。”
作者,都成這樣了,劇情該怎麼發展啊,我在無聲的呼喚。
漫魂腐:“請看向染發四兄弟。”(千裏傳音)
“為什麼不幹脆離開這裏啊,還把他們捉起來。”我皺眉道。
“為什麼不呢,我就是想讓他們看著我秀恩愛,四隻沒人愛的單身狗,單、身、狗。”小白刻意強調了一下重點詞彙。
滿臉惡趣味的走上前去,“說什麼約了人幹架,根本就是跟太妹約/炮嘛。不過你放心,我都有好好接待的。”
“哎?”我再次跟不上節奏。
四兄弟咬牙切齒拚命掙脫繩子,小白卻開始解他們的襯衫扣子。
“哎??你在做什麼呀小白!”
“玩啊,大黃你要玩S/M嗎,我去給你找鞭子。”
“不對呀,完全不對呀,劇情在往錯誤的方向發展啊!而且,你真的確定那找來的廢棄繩子結實嗎。”我已不忍忽略那些通紅的眼睛和繩子的斷裂聲。
“那就跑吧。”他一副輕快的樣子拉著我跑沒了影。
“再來一次就完蛋了,剛接好的胳膊又被玩壞了。”他給我展示了一下他那形態不太正常的胳膊。
“呃,那再去一次醫院吧。”
“不用了吧,自己應該能好,上次那是完全掉下來了必須到醫院縫起來。”
“不行,還是去了比較安心,否則就把外套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