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早就醒了?”
豬春秋驚叫了一下,一蹦三尺高。
“你以為呢?若是我再晚一些從修煉之中醒來,恐怕你就要落在他的手中。我想,他可沒有必要顧忌你這樣一位外強中幹,自稱絕世無雙的太古神獸吧。”
楚禦毫不吝嗇的嘲笑道。
“我地乖乖,看來你還真是沒踢錯本獸啊。這小子一看就動機不純,明明快要接近五十歲了,竟然還是化作幼童,其心可誅!”
“可是,楚禦,你為什麼要踢我兩腳?這不對啊,如果第一腳是為了幫本獸解圍,那麼本獸自然要感謝你。可是第二腳呢?”
豬春秋下意識的拍了一拍腦門,感到一陣後怕。
方才楚禦的話音,讓它感到了一絲慶幸。可是當它反應過來,捏著小手算計,越算越是感覺到不對勁。
“第二腳?哦,你欠踢。”
楚禦撇了撇嘴,沒有半分心理負擔。
這時,血童正在抱著殘缺的斷臂瘋狂的嚎叫,鮮血流淌一地。楚禦妄想血童,冷笑一聲。
“哦?看來是醒了。”
“不要殺我!不要殺我。”
後者發出一聲慘叫,惶恐的坐了起來。血童此刻哪裏還有半步洞天武者那般聲勢咄咄的模樣,他懷抱著著斷裂的手臂,一邊慘叫,一遍驚慌失措的求饒著。
那模樣十分不堪,根本沒有半步洞天的氣概。
麵對此等窘態,楚禦不由得嗤笑一聲。
“不殺你?血童,你真是天真。你受重金所托,想要取我的性命。若非我楚禦戰力又有增加,恐怕便會落入你的手中。”
“我是一個螻蟻,落在了你的手中你會如此輕易的放過我一條生路?現在放過你?你倒是給我一個理由?”
楚禦話音一頓,眼瞳似乎都在發出寒意!
“你想要殺我就需要做好被我斬殺的覺悟,天底下哪有隻準你來殺我的這樣的道理?況且,放任一位背靠宗門的半步洞天,無論如何都是必須要抹殺的結果。我可不願意招惹宗門那樣的龐然大物。”
“血童是吧,你想怎麼死?”
楚禦蹲了下來,望著血童疑惑道。
“不,你不能殺我。你既然知曉我是宗門子弟,你就更加不能殺我。我乃是無極宗門的內門弟子,權限極高,隻差半步就能夠成為核心弟子。擁有不凡的地位跟權勢,我可以為你服務,當你的狗,但是你不能要我的性命。”
“我是宗門弟子,每一位宗門弟子臨行前都會有一縷神念留在宗門之中。我這樣的宗門內門弟子更是如此,若是你講我殺死,那麼我背後的宗門也會知道。那個時候,你將注定會招惹到我背後的宗門。”
血童的眼瞳陰晴不定,他望著口中急火火的說到。
“你在威脅我?”
楚禦冷笑。
哢嚓,哢嚓。
楚禦掰斷了血童的一根手指。
“不,我痛,楚禦,我錯了,不要。”
“這不是威脅,我的確是宗門子弟。否則我身為半步洞天,怎麼可能施展神通秘法。每一種神通都是十分罕見,哪怕你們楚族之中也不可能拿得出神通吧。”
生怕楚禦不相信是的,血童再次解釋到。
他伸手入懷,遙遙丟給楚禦一個銘牌,似乎是急迫的想要證明自身的價值。生怕一個不小心,就要一生努力付之東流。
這是一塊似木非木的木牌,淡淡的神魂之力環繞其上。兩個龍飛鳳舞的大字在這木牌上遊動,甚至能夠媲美一件寶器。
“無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