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在大街上麵摔倒,我敢扶,你敢麼?”
張揚看著盧一恒,嗬嗬一笑,要是別人以為自己就隻是一個小司機,那就大錯特錯了,他的身家,他的家族,可以天天扶摔倒的老太太。
“你這是什麼理論,這和我說的簡直路唇不對馬嘴啊。”
盧一恒一愣,這張揚說這話是什麼意思?說自己道德不行,還是說自己沒錢啊?
“蘋果7都快出來了,抓緊時間賣腎去吧,別在這裏瞎渣渣,我煩。”
張揚皺了皺眉頭,盧一恒這樣阻止就不地道了,他和夏晴隻是朋友,隻是同學,要是一而再再而三的阻攔,意義可就大了。
“我看你才需要賣腎吧,司機這行不好幹,還想兼職了?但你要記住,你不是醫生,你特麼的是司機。”
盧一恒擔心伯母的狀況是一回事,而另一回事是喜歡夏晴,因為喜歡所以不能讓任何人插足這件事,他要讓夏晴感謝他一輩子,甚至以身相許。
“滾,你有病吧?”張揚聽到耳旁嘰嘰喳喳的非常煩,皺眉低聲道。
“你有藥嗎?”盧一恒不屑的哼了一聲,不顧夏晴的拉扯,冷聲道。
“我有藥,你有什麼病?”張揚瞥了盧一恒一眼,這小子果然有病,並且還病的不輕,要不然怎麼在精神病醫院上班,還推三阻四?
“你有什麼藥,我就有什麼病!”
盧一恒冷笑一聲,麻蛋小破孩還在這裏當醫生,簡直就是找屎。
“好吧,我有婦炎潔加偉哥。”
張揚看著盧一恒關心則亂,傻不愣登,輕笑了一聲,說道。
“小子,你給我出去,伯母的病,不用你治療,我完全可以。”盧一恒神色一變,這小子吃什麼長大的,嘴巴就跟刀子一樣,他說不過張揚,就動手拉扯。
“限你在三個數之內滾遠,不然後果很嚴重。”
張揚鬱悶了,麻麻地,盧一恒就隻是一個小雞吧醫生,在這裏耀武揚威,裝犢子幹嘛?他生平最看不慣的就是一個人沒本事,還羨慕別人,抹黑別人的垃圾了。
他在床上撿起了一個玻璃杯子,神色鐵青的說道。
“你威脅我?”
盧一恒臉色一變,他真害怕張揚動手,他可沒活夠呢。
“憑你這鳥身份,能讓我威脅?”
張揚笑了,隻是笑容有些發寒。
“夏晴,看到了沒有,這人就是暴躁狂,你可千萬別把伯母交給他啊,萬一……”
盧一恒有些著急,既然說不走張揚,那就趕緊的對著夏晴說一下,千萬不能死馬當活馬醫啊。
“小盧,這是我的事情,我相信張揚,一定可以治療好我的母親的。”
夏晴把這一切都看在眼裏,他知道盧一恒的心是好的,可是萬一張揚可以將母親治療好呢?張揚沒有必要欺騙自己吧?
“他隻是一個司機啊。”
盧一恒見夏晴態度堅決,冷聲道:“如果他能治好伯母,我以後見到他我就滾著走。”
“三。”
“二。”
盧一恒在一旁說著話,張揚的聲音不斷的響了起來。
“一。”
張揚猛的舉起了手中的玻璃杯子,朝著盧一恒就扔了過去,這隻蒼蠅,他必須要轟走,要不然無法進行催眠,因為催眠需要一個安靜的場所。
“晴晴,千萬別讓這司機給伯母看病,我還有事,先走了。”
盧一恒本來以為張揚隻是說著玩的,哪裏想到這小子真的敢扔玻璃瓶子,他躲過去以後,對著夏晴說完,然後屁股就像是著火一樣,咻的一聲飛了出去,速度極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