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天對符小玲的這位祖先感到深深的悲哀,他能想像的到當時這位奇女子的心情是何等的悲涼,麵對自己誓死保護的世人,到自己遇難之時,卻是最先要讓她死的人,這不僅是一種悲哀,更多的是一種諷刺,世人愚昧,根本不知道事情真像,就一味的跟風,顯得可伶又可恨。
玄天能從苻家這為老祖身上看到將來的自己,當然他沒有偉大到去拯救世人,他能想象的出,如果自己身具有玄黃之氣的消息暴露出來,他能想象的到,世人同樣會如此對待他,以除之而後快。
如果真的到了那時,他不會像苻家的那位祖先那樣大義凜然,選擇自焚而成全大義,他絕對不會束手待斃,不管是誰,人也好仙也罷,隻要誰針對自己,他必然會起身反抗,自從的知“仙界禁令”之後,他的心態就已經改變,憑什麼別人說什麼就是什麼,自己沒有做喪失天良,神鬼共棄的事,憑什麼就說自己是邪魔。
就因為仙界一個禁令,就讓自己被人千萬年之前就開始記恨,這是何道理,既然世人都要殺自己,自己又何必憐憫世人,要殺別人就做好被殺的準備吧。
洞裏死一般的寂靜,洞外醞釀了一天的雨,還是下了起來,風帶著泥土氣息吹了進來,有絲絲的涼意,趴在地上的小黃,打了個激靈,向火對旁靠了靠,抬眼看了看坐在火堆旁的玄天,繼續趴著睡覺。
玄天抬手摸了摸小黃的腦袋,望著劈裏啪啦跳躍的火堆,怔怔的看著火堆出神,想著另一個問題,
從符小玲說的話,他越覺的符小玲兄妹跟苻堅前輩有關係,很有可能兄妹倆所說的符家,就是苻堅老前輩的苻家,但如果是這樣,那他們兄妹怎麼會落魄如此,符淩霄更是傷重難愈,難道苻堅遭到什麼變故,想到這玄天不由大驚。
符小玲坐在火堆旁,和玄天一樣看著火堆發呆,臉上看不出有任何表情,像是睡著一樣。符淩霄半躺在稻草上,臉上很陰沉,陰沉中帶有絲絲的悲傷,玄天感到他心裏的恨和傷感,但他不知道這一切是針對何人。
“符大哥!今天下午來是,你懷疑我是苻家之人,不知你所說的苻家又是怎麼回事,竟然讓你如此仇視防範他們?”玄天打破沉寂,問出了他心中的疑問。
“修真界能有幾個符家,也就符道山的苻家才敢在修真界修這樣稱呼,我之所那樣防範外人,因為我們兄妹落道如次地步都是苻家給的,就算這樣,他們還是不放過我們,一路追殺,我兄妹一路躲躲藏藏,才從修真界逃到世俗。
就算到了這,我們還是不敢在人多處居住,隻有躲在真深山之中,這一路逃亡擔驚受怕,受盡白眼,我死了到沒什麼,可我妹妹必須得活著,我答應過我娘,要保護好她,可這一路到成為他的累贅。為了我的傷,她每天去買符紙換藥材,她所受的苦,我能想象的到。
要不是遇到小天你!我還不知道還能活多久,我的傷我知道,不是一般藥物能治好的,必須要用符文治愈,可這符文之術,除了苻家,誰還能話出治愈我傷勢的符文,我不是怕死,我死就死了,可我背負的血海深仇誰去討回公道,我妹妹誰來照顧。”
符淩霄眼中充滿仇很之色,雙手緊握,應用力青筋凸出,牙齒緊咬,憤怒狠聲說道;
“哥……”
符小玲想說什麼,卻被符淩霄伸手阻止了,符淩霄看著玄天繼續說道:“小天,不知你的符道之術是跟誰學的,居然能看出我身上的傷,還能夠治愈,不怕你生氣,到現在我都不敢相信你能治愈我的傷,就算是苻家之人,大多數都不會知道我身上的那黑氣,有多麼的可怕。”
符淩霄緊盯玄天,說出了他心中的困惑,最後一句話卻像是對自己所說,別人可能不知道,但他比任何人都清楚,苻家那道符文的厲害之處。”
“符大哥,你們也是苻家之人?”玄天沒有回答符淩霄的問題,反問道,雖然玄天已經猜出來了,但他還是想聽道符淩霄親口說出來,畢竟是關重大。
“我們以前是苻家之人,但從我爹娘死的那一刻起,我們兄妹就不在是苻家的人,我跟符家隻有仇。”符淩霄幾乎是咬著牙說出的這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