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暴風雨來臨前的寧靜,我獨自在家一個人看電視,又幾個星期過去了,也沒有吳邪的消息,我獨自凝望著為周敏準備的鑽戒發呆。有了錢又有什麼用,不能和喜歡的人在一起相守到老,感覺做什麼都失去了動力。
即使能把偵探社辦得有聲有色,我還是孤家寡人一個。
走私犯們在暗度陳倉,一個二個都跟精蛤蟆似的,沒有走漏半點風聲,這起走私案隻有吳邪和當事人(賭場BOSS的表叔)知道。
而我卻情緒低迷地一個人待在家裏望著天花板發呆。
一日,就當這起案件即將要瞞過所有人的時候,一個窮要飯的餓得灘在地上沒力氣走路,擋了走私犯的道,走私販冷酷無情地一腳把他踹開並惡狠狠地大吼道:“讓開,讓開別擋道!”
要飯的餓得兩眼發昏,根本就看不清麵前的是什麼人,本能反應驅使他向走私販撲去,並且哀求道:“行行好給口飯吃吧!”
“走開走開,你煩不煩?”走私販本來就做賊心虛,急著要去預定地點結賬,根本就沒心情去搭理那要飯的。
“行行好給口飯吃吧!”
“你再纏著我對你不客氣了!”(走私販眼看結算時間就快到了,快要趕不及了,他急眼了。)
要飯的依然不聽他的話還是死纏著不放,走私販也是被逼得狗急跳牆了,凶相畢露,把那要飯的暴打了一頓,旁邊圍觀的群眾都大叫道:“快來人啊,這裏要出人命啦!”
我接到了緊急通知說有條街有個叫花子被人打得快斷氣了,連忙振作了起來,立即趕到了案發現場,隻見那個叫花子被打得全身遍體鱗傷已經奄奄一息。犯事的那個走私販正要逃走,被我抓個正著,走私販心想:既然已經出了一條人命了就不差再出一條,便反擊我。
我一邊招架一邊喊著:“快來人把傷者送醫院,醫療費用我包了,回來找我報銷!”
旁邊一大群群眾爭先恐後地去抬那快要斷氣了的叫花子,我正在跟走私販搏鬥,打了個兩敗俱傷,此後刑警大隊趕到,走私販氣急敗壞把我的一隻手扭脫臼了,然後逃之夭夭。
這是首次行動失敗讓罪犯逃走了,大家都感到很自責,那個叫花子送去醫院送晚了,醫院宣布搶救無效,我一邊給脫臼了手上藥,一邊把那個罪犯的樣貌特征提供給了警方。
警方迅速下令通緝此罪犯,潛伏起來了的吳邪一眼發現通緝令上的要犯的樣子很像走私販裏跟走私客戶結賬的那個專員,他反應過來了,一旦他落入法網,賭場BOSS的表叔就敗露了,他便立即去通風報信讓賭場BOSS的表叔立即放棄這筆買賣去外麵避一避風頭。
然而固執己見的賭場BOSS的表叔依然不肯放棄這單買賣,他還是對這單買賣抱有幻想,吳邪見他不聽勸,隻好回到了偵探社找到了我,跟我說明了他失蹤這麼久的理由。
我奚落道:“你糊塗啊!為了幫我緩和矛盾去包庇一罪犯!”
吳邪知道自己做得不對,並且向冥戒裏的聶小小道歉道:“不好意思,我沒有兌現對你的諾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