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你妻管嚴的事情,我絕對不會跟別人說。”我苦笑了起來,這家夥,想不到這麼要麵子。不過也難怪不,他是南市刑警隊的隊長,這件事要是說出去,那他可就是顏麵掃地,半點刑警隊的威嚴都沒了。以後還怎麼管理下屬。
抖出老底之後,刑警隊長的估計後悔了。
就在我和刑警隊起身準備離開的時候,發現在距離我們五十多米的地方停做一輛白色麵包車,麵包車裏麵,一雙淩厲的眼睛正盯著我和刑警隊長。
看打扮,應該就是之前在咖啡廳外麵監視我們的那個漢子,一身牛仔衣,牛仔褲,腦袋上還戴了一個鴨舌帽。
之前天樓上監視我們的那個人逃走,眼前這個我決不會讓他逃走。
刑警隊長朝我遞了一個眼神,“他距離我們有五十米左右,而且還是坐在車上的,以我的經驗來看,想要抓住他有些困難。”
我苦笑了一聲,明白刑警隊長的意思。
今天算他好運,小爺我就暫時饒了他。
回到別墅的時候,李齊剛和黃風一幹人已經離開,秦晴,卡爾,江玉兒正坐在客廳的沙發上,見我們回來,卡爾站了起來,一臉溫和的笑容,“張三兄弟終於回來了,那我們就談談我妹妹的事情。”
我點了點頭坐在江玉兒的對麵,看著她。江玉兒倒沒什麼,我反倒尷尬起來。
“事情是這樣的。”江玉兒臉色微微的有些難看。
聽江玉兒將事情說完之後,我才明白事情的經過。
江玉兒和她哥哥是上周從米國回來的,剛剛回來,便趕上清明節,他父親是省委書記,工作比較繁忙,掃墓的事情就落到了江玉兒和他哥哥卡爾的身上。
江家祖墳在鄰市的郊區,一座叫做馬梁子的山上。
因為沒有算好行程,結果在掃墓回來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大概晚上十點作用的樣子。
車子行駛在夜間的公路上,兩邊的樹木在夜風的吹拂下就像是鬼影一樣晃動起來,發出沙沙的恐怖聲音。
在進過一處拐彎處的時候,忽然在公路的邊上出現一條人影,朝著他們招手,似乎在攔車的樣子。
這條公路很偏僻,前不著村,後不著店。
車子在經過那條人影的時候,停了下來,因為是晚上,光線太暗,加上那人是待著一頂帽子的,所以看不清容貌。
卡爾和江玉兒也沒在意這裏。
那人上了車,一句話都沒有說。
車子繼續在公路上行駛。
閑得無聊,卡爾便開口問那人,是不是鄰市的,如果是的話,那正好順路。
可是後座上的那人就像是木雕一樣的坐著,紋絲不動。
卡爾覺得奇怪,以為是那人睡著了,於是便轉過身子,推了那人一下,結果,當手觸摸那那人肩膀的時候,卡爾被嚇傻了,那人的身體冰冷得沒有一絲的溫度。
卡爾又叫了兩聲,那人還是沒有回答。
沒辦法,卡爾隻得將江玉兒將車停下,然後打開後麵的門,將手機電筒打開,推了兩下那人,結果還是沒有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