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一張超長般的豪華悍馬從外麵開了進來,十幾個身材魁梧的人從車上跳了下來,打開車門,一個六十多歲,麵露精光的老頭從車上走了下來,淩厲的目光就像是兩把鋒利的利劍,看得我身體有些一些哆嗦。
這老頭就是這家日本公司的老板龜田一郎,是個日本人。
“雷虎是我從南城請來人,謝寧,把你手中的搶放下。”龜田一郎聲音犀利,死死的盯著我。
“是,老板。”我將搶收了起來,裝著很憤怒的樣子,死死的盯著雷虎。
這場戲演得真是時候,如果不是這樣的話,可能青幫的幫主估計已經看出我的真實身份。
青幫幫主帶著雷虎離開之後,龜田一郎走到我麵前,還沒等我明白怎麼回事,這老家夥伸手朝我的臉上就是一巴掌,打得我差點一頭栽倒在頭上。
我臉都黑了,娘的,剛剛挨了雷虎一拳,現在又被這老家夥給一巴掌,打得差點沒背過氣去。
雖然我很憤怒,但是為了不暴露身份,隻好忍著,“老板,我……。”
龜田一郎的淩厲的目光死死的盯著我,“飯桶,如果讓我再發現你犯這樣的錯誤,你知道後果。”
說完,上了悍馬車,開車揚長而去。
“呸!”我朝地上狠狠的吐了一口唾沫,剛剛要不是饒媚兒著我,早動手了,娘的,被雷虎打一拳也就算了,還被這王八蛋給來了一巴掌,更可恨的是,這家夥,既然威脅我。
小張長長的鬆了一口氣,“剛剛好險。”
本來想出去好好的溜達一圈的,但是一下子沒了心情,隻能回到宿舍中。
到洗手間洗手的時候,我才看見,我的臉完全的紅腫了起來,現在看上去簡直就像是一個豬頭,雖然是難受了一點,但是想想這也不錯,以後就用不著為了假扮謝寧天天都化妝。
用手摸了一下,疼得我立刻齜牙,媽的,這不是一般的疼,差點沒疼得我哭出來。
饒媚兒將清洗傷口的藥箱從屋子搬了出來,搗鼓了半天之後,才將的臉稍微的包紮了一下,但是臉上的疼痛沒有絲毫的減輕。
按道理說隻要上藥之後,疼痛就能稍微減輕一點。可是怎麼現在感覺越來越疼,就像是有千萬隻螞蟻爬在我臉上咬我一樣。
我看著饒媚兒,問道,“你剛剛給我敷的是什麼藥?”
饒媚兒愣了一下,然後從藥箱裏拿出之前那隻藥膏,仔細的看了一下,眉頭皺了起來,“好像是弄錯了,這是驅蟲藥……。”
我差點就氣得暈過去。
小張在一邊咧嘴笑了起來,“我看還是我來替你包紮吧!”
一頓折騰下來,我的感覺自己的連比之前還要浮腫很多。
饒媚兒很委屈的樣子,我不忍心罵她,隻能講火氣逼在心裏。
第二天起來的我感覺自己的腦袋就像是有千金重一樣,不疼,但是上麵就像是有很多螞蟻在爬動一樣,瘙癢難受。
費了好大的力氣我才從床上爬起來,走到鏡子前麵一看,我頓時愣住了,鏡子中的那人是我嗎?腦袋有兩個籃球那麼大,簡直就是個大豬頭,更讓我不能接受的是,我的臉就像是木炭一樣的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