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翔胡思亂想到這裏,房思蘭向他點頭道別,他便忙點頭回應。
房思蘭走後,楚雅麗便跟陳翔談起那個敖永定來。
“唉,這個敖永定,他自從跟我爸合作後,身家飆漲,現在占公司股份的百分之十七,卻還不滿足。趁我爸病臥在床,他搞了不知多少小動作,意圖掌控公司更多的權力,得到更多的股份。”
楚雅麗說起來就很是生氣,以前她父親楚明德掌管公司時,那些股東都對楚明德百般巴結討好,紛紛凝聚在總裁周圍,團結得很。
她父親一病退,這些股東就離心離德,成了一盤散沙,個個為了私利,故意跟她這個總裁對著幹。
這其中,敖永定就是個典型人物,他不僅自己在楚雅麗背後搗鬼,極力謀取私利,還鼓動其他股東給楚雅麗添亂。
“那你以後就專門對付敖永定,狠下心來,跟他來個刺刀見紅!他讚成的,你就反對;他反對的,你就讚成。怎麼讓他難受,怎麼來。甚至他提拔起來的人,你都想方設法踩下去。”陳翔說道。
“這樣不好吧?”楚雅麗有些遲疑。
都說“最毒婦人心”,可楚雅麗現在還隻是一個二十多歲的女孩子呢,這樣撕逼的事情,她還有些做不出來。
“這樣是不好,但非常時期,就得用非常策略。人有的時候很賤,你隻有把他搞怕了,他才會服你。”陳翔說道。
楚雅麗沉吟了一下,才接著說道:“你說的,是我以前不敢想的,即使想到了,也不敢做的。”
“那是因為你太在意公司的發展,而敖永定就是料定得你不敢搞亂公司,他才敢胡來的。”陳翔剖析道。
“確實是這麼一回事,我確實應該得讓他清醒一下了,不然他太目中無人了。”
楚雅麗終於痛下決心,要用一些非常的方式,讓敖永定清醒一下了。
她雖然秉承了她父親的商業天賦,還接受了領先的商業文化教育,但她跟人勾心鬥角的經驗缺乏,而她父親楚明德也還沒教她這些權謀之術。
以前,楚明德一直把她當做掌上明珠,溫室裏的花朵,卻不料,自從楚明德去年生病臥床以來,楚雅麗就要獨自支撐起楚家的家業了。
“楚總,我準備跟敖永定的老婆打一場官司,希望你楚家律師團能夠幫忙。”陳翔突然說道。
楚雅麗一聽,眼前一亮,她既然決定跟敖永定鬥一場,陳翔這場官司可是幫她取到了牽製對方的作用。
打官司,曆來都是麻煩事,誰都不想官司纏身。
陳翔找敖永定的老婆打官司,那等於是在敖永定家裏點了一把火,對楚雅麗來說,當然是大好事。
至於借用楚家的律師團,楚雅麗想通了後,也覺得陳翔這招很高明:陳翔這是要我放開手腳跟敖永定鬥一場,這楚家的律師團一跟敖永定打上官司,別的小股東就知道我楚雅麗這次是玩真格的了,相信大多數小股東不敢再輕舉妄動。
楚雅麗是精明聰慧之人,自然知道陳翔這是在變相地幫她,當然是欣然答應了。
兩人隨後又談論起另一件事。
“天庭品牌現在隻有潔齒神茶這麼一個產品,我們是不是應該添加產品種類呢?新產品是自己研發好,還是從外麵買專利技術進來好呢?”楚雅麗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