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陳翔將兩個混混揍成“傷員”,又再拿他們來試新藥,這場景實在太搞笑了。
雖然嶽曉柳感覺很是搞笑,但剛剛兩混混又是叫她“嫂子”,又是叫她“小姑奶奶”的,此時此刻,她覺得自己笑起來的話,又很不合時宜。
可這場景又太過有趣,有趣到嶽曉柳實在很想笑。
沒辦法,一個人太想笑的時候,還是憋不住笑意的。
右手捏成粉拳捶打了陳翔一下後,嶽曉柳訕笑著跑了。
“曉柳妹妹,你還沒拿藥呢!”陳翔提醒道。
嶽曉柳又忙跑回來,接過陳翔手中的一個小瓶,滿麵通紅地跑開了。
一邊跑,她一邊氣惱地想道:跟這死陳翔爛陳翔在一塊,老是會搞得我亂了分寸,有時還丟三落四、稀裏糊塗的,好不惱人!
嶽曉柳走後,陳翔蹲下身子,看著坐在地上的兩個混混搽藥來。
紅毛和黃毛這兩個家夥,剛剛開始還是玩玩似的搽著藥油,現在卻越搽越認真起來,臉色的神色也越發變得凝重起來。
兩混混不僅不再說話,搽到後來,簡直連頭都不抬一下,一個勁地在傷痛處搽來搽去。
由於他們用手捂著傷痛處搽來搽去的,陳翔也看不清楚這兩家夥究竟搽得怎麼樣了。
又等他們好像很投入似的搽了兩分鍾,陳翔忍不住問道:“搽得怎麼樣了?說一聲,這藥油好不好使?”
“好使!太塔瑪好使了!”
黃毛繼續熱火朝天地搽著他的腹部肋骨傷痛處,頭也不抬地回應道。
“小太爺您的藥油,那是相當的管用!”
紅毛也是繼續使勁地來回搽著他的膝蓋外側,頭也不回地答道。
“怎麼個管用法?你們為什麼說它好用?”陳翔不明其故地問道。
“被你拳頭打傷的地方,剛才還痛得要死,現在不痛了!”
黃毛繼續搽著腹部,頭也不抬地說道。
“我這膝蓋外側也是,剛才被小太爺你掃過一腳,現在非但不痛了,連烏青的淤血都散了!”
紅毛還是很來勁地搽著他的膝蓋外側,好像搽得上了癮似的。
“既然都搽好了,你們還老是搽那個地方幹毛線呀?”
陳翔不解地問道,他修理紅黃兩毛的時候,可是給他們掛了不少彩的。
可他們卻老是搽著一個傷痛處,而這個傷痛處已經搽好了。
按道理,他們就應該搽別的地方才對呀。
但他們為什麼還老是搽那一個地方呢?還搽得那麼帶勁的。
並且,陳翔看他們現在的搽藥油的樣,仿佛是在享受一般,都一臉幸福而投入的表情呢。
這著實令陳翔大惑不解。
“小太爺,不是我要老搽一個地方,而是我的手不舍得停下來了!這藥油真的是越搽越爽啊!簡直比做那事還爽,我現在都懷疑,我的肋骨處都隱藏著一個G點了!”紅毛一邊搽,一邊感歎道。
“紅毛快搽出高chao來了!嘎嘎!”黃毛笑道。
“你還不是一樣!”紅毛不服氣地對黃毛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