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進宿舍劉琴就催促道。
白如雪也好奇十足,陳翔在電話中隻說是個驚喜小禮物,也不說啥東西的。
將那包裹放在寫字桌上,她用一張小刀片一劃拉。
打開一看,白如雪的下巴都要驚訝得掉下來了,不禁呼叫一聲:“我的天啊!”
“哈哈!你表哥竟然千裏迢迢給你寄來兩包紙巾,和兩包衛生巾!你表哥真的是太另類了!哈哈哈!哈哈哈!。。“
劉琴見了,肚子都笑痛了,還消停不下來。
宿舍內的另兩個女孩子見了,也樂嗬不已。
“嗬嗬!竟然真的是衛生巾,你表哥太有才,這真的有驚有喜,樂嗬不已呀!嗬嗬!”那個叫田雯笑道。
“對對對!可能你表哥追求的就是這種效果。哈哈!你表哥太逗了。”劉琴也認為是這樣。
田雯接口道:“這不叫逗,這叫情調,我總算明白為何置那麼多帥哥的追求於不顧,單單迷戀她表哥了。”
這兩個女孩自從天庭萬花油事件時,從電視上了解陳翔這個人的不一般後,就一直暗讚白如雪的眼光獨到。
因此,陳翔這次被逼著瞎搞似的,快遞給白如雪的這兩包衛生巾,在她倆看來也是陳翔別出心裁的。
白如雪聽了田雯和劉琴所說,更是握著粉拳自豪地說道:“我表哥就是這麼奇怪,這麼特別的一個人!”
董思思在一旁,很想發出不同的聲音,幫闊少陸正陽毀陳翔的形象,可她又怕白如雪再給她來個“人仰馬翻”,隻好肚中誹謗不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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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江來耐著性子、老老實實地在張希望家做了三天打斷水陸道場後,終於那身白色孝服脫了下來。
可陳翔沒叫他走,他也不敢拔腿就走,隻好帶著他的三個保鏢來找陳翔。
“陳生,你看我錢也花了,還戴了三天的孝,我現在總可以回去了吧?”
萬江來對正坐在大石頭上曬暖陽的陳翔說道,這幾天在村裏,他為2天的附近村民輪流吃的流水席就花掉了30來萬,連裝著狗剩的棺材都是他買的,一切花銷都是他一人掏錢的。
陳翔坐在大石頭上笑咪咪地回答道:“萬老板,你這話就不對了。你跑我們村做慈善來了,那是你個的自願行為。我們大夥感謝你都來不及呢,又沒人敢強留你,要走要留,還不是隨你個人意願嗎?”
萬江來一聽陳翔這話大喜:人家不僅不強留他,還給了他一個台階下呢。
“既然這樣,我就多謝陳生了。”
萬江來說著,又轉口道:“你這家鄉山清水秀的,我其實很是喜歡這種地方。隻是廠裏事物太多,我脫不得身,隻好向陳生告辭來了。”
他那20多萬人的南通廠,是新崛起的一個“加工帝國”,事物的確繁多,最主要的還是管理不夠完善。
萬江來早已歸心似箭,離開這偏僻之地。
“萬老板,你遠來是客,又還來我們村大做慈善的,你這客人要走,我們作為地主之誼,當然得做做必要的挽留了。“
陳翔微笑著繼續說道:“所以,萬老板現在要告辭,我也按照我們老家好客的傳統,希望能挽留萬老板您多住幾日,以盡地主之誼呢。”
萬江來暗叫一聲不好:他嘴裏說得好聽,其實還不是想再宰我一刀?!
“陳生有話就直說吧,我這時間再耽擱不起了,還請別再挽留才好。”萬江來說道。
“嗬嗬!挽留是必要的嘛,不然怎麼體現得出我們鄉下人的熱情呢?”陳翔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