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是!”陳翔否定道。
“那你為何那麼厲害,居然,居然看出我的胸是假的呢?”
女郎為了讓自己心裏踏實,問出了她最疑惑的問題:他又沒見過我的胸,都包裹在衣服裏頭,他怎麼知道是假的呢?
“感覺而已,卻又是十分肯定的感覺。”
陳翔也從沒發現自己的眼睛如此毒辣過,更沒有那方麵的“專業”知識,隻好把一切歸功為感覺了。
“你不會是先看出我眼睛和鼻子整過,就認為我的胸也整過的吧?”女郎問道。
“不,恰恰相反,我是先看出你胸,再看出你鼻子和眼睛也整過的。”
陳翔見女郎難以置信,便說了聲:“信不信隨你,反正我沒必要騙你。”
他說著,搖起車窗,開車送酒去了。
隻剩下那名年輕的時尚女郎,依然站在停車場中看著逐漸遠去的法拉利出神,心中暗暗祈禱:但願,但願不是每個男人,眼睛都這麼毒辣。
祈禱完,這女郎又詛咒起陳翔來:這樣也知道姑奶奶的假胸,他這種男人就應該死光死絕才行。
不然,叫我們這些人造美女還怎麼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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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李星家那依山而建的別墅,陸老頭領他進屋,陳翔第一次進到李星家。
這別墅就是好,住起來更舒服,啥時候,我也該搞一棟來住住了。
陳翔再次體會到別墅的魅力,心中如是想到。
“來來來!坐坐坐!”
陸老頭招呼陳翔落座,又說道:“喝你的酒,你還親自送來,真的是不好意思啊。”
“我歡喜送時,就送;不歡喜送時,你就上我家拿。”陳翔隨口回答道。
二樓的山景大陽台上,兩人坐在一張古色古香的桌子前,喝茶閑扯起來。
“你看我這把紫砂壺怎麼樣?”
陸老頭說著,指指桌麵上的另一把沒泡茶的紫砂壺,又得意地說開了:“這可是清代初期陳鳴遠大師的蓮子壺,我前幾天在古玩市場上淘回來的,隻花了兩萬五。哈哈!”
兩萬五淘來了陳鳴遠大師的真品,對陸老頭來說,是最近一段時間,他最為得意的事情。
因此,他不管陳翔對古董感不感興趣,都要先擺活擺活一番。
陳翔打眼瞧那蓮子壺,確實造型雅致,古樸得很。
可我怎麼老感覺是假的呢?
他一邊想著,一邊輕輕捧過蓮子壺放在眼前細瞧。
說起來,陳翔曾經也受過古董熱的影響,有段時間也愛看“鑒寶”一類的節目,也夢想過有一天能“撿漏”一回,從此發家致富。
但他畢竟是一個玩不起古董的普通人,因此,說到古董知識,他其實絲毫不懂。
可是現在,他看眼前這把蓮子壺,卻越看越假,還判斷出根本不是清代初期之物!
“老爺子,你這把壺不是真品,一把仿製品而已。”陳翔邊看邊說道。
“你懂不懂古董?別盡瞎說!”
陸老頭不高興了,搶過那把紫砂壺,嘴裏又說道:“我這紫砂壺,都找內行人看過了,怎麼可能是假的呢?”
陸老頭玩古董,在意的不是錢,而是興致,陳翔這個對古董涉獵未深的年輕人,竟然說他的蓮子壺是假的,破壞了他的大好興致,自然不高興了。
“好吧,算我瞎說吧。”
陳翔也沒必要在古董上,跟陸老頭太較勁,隻隨口又說道:“可我怎麼老感覺是民國時期的仿品呢?”
陸老頭正待再說什麼,忽然他的手機來電話了。
“老胡,專家看了照片和視頻怎麼說?”陸老頭問道。
那個叫老胡的在電話中說道:“專家說你那件紫砂壺,是民國時期的贗品,市場價最多8000塊。所以,您老就不用帶著紫砂壺,親自去讓專家過目了。”
“啊?”
陸老頭驚訝了,心情失落不已,又問道:“你老胡不是說九成九是真品嗎?”
“唉,您老別生氣,我這次也是走眼了,走眼了啊!”老胡自責地說道。
“嗯,這樣啊。那你老胡也別自責,一件紫砂壺而已。”陸老頭倒安慰起對方來。
陳翔在一旁聽了,心裏也驚詫莫名:我靠!又被我的感覺猜準了。怎麼會這樣呢?
難道是小黑狗嘴裏的七彩寶珠,被我無意中吞下後,出現了別的異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