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翔,這位漂亮的大姑娘是誰啊?”
鄧奶奶第一次見到白如雪,便好奇地問陳翔。
“這是我表妹,叫白如雪,還在上大學。”陳翔簡單介紹道。
哦,原來是他表妹,那就好。
鄧奶奶看看白如雪和嶽曉柳,心中想到:不然兩個這麼漂亮的女孩子,都跟他走得這麼親密,那就不太像話了。
“鄧奶奶,我是陳翔的表妹,不過是沒有血緣的!”
白如雪仿佛看出鄧奶奶心中所想似的,著重強調道。
“啊?”
鄧奶奶驚呼一聲,心想這種情況,就不太妙了。
“鄧奶奶,這是我泡製的蛇酒,陸老爺子喝了說對身體挺好的,所以,特地又叫我幫你送來。”
陳翔說著,將那箱蛇酒,放在了她家的櫥櫃上。
“喝了你上次送的那瓶,我發現你那蛇酒確實對身體大有益處,隻是你一下送這麼多過來,我心裏著實過意不去的。”鄧奶奶說道。
陳翔發現鄧奶奶喝過那瓶蛇酒後,這次再見她時,好似年輕了好多歲,她整個人的精神麵貌,也變得容光煥發起來,說明蛇酒在她身上也起了不一般的益處。
“我這蛇酒是用幾塊錢一大瓶的二鍋頭泡製的,花不了幾個錢,您老盡管喝就是。”
陳翔擔心鄧奶奶有心理負擔,便這樣說道。
嶽曉柳自然清楚陳翔的心思,她將抱來的一箱牛奶,放在蛇酒的一旁,插嘴說道:“鄧奶奶,你要覺得喝得好,接著喝就是了,別的就不用考慮那麼多了。”
鄧奶奶隻得應道:“那好,謝謝啦。”
“鄧奶奶,那個陸老頭也不知怎麼回事,老是向我打聽你的情況,老是問我這,問我那的。”
陳翔試探著說道。他一邊說著話,一邊觀察著鄧奶奶的反應。
“啊?!怎麼能老是打聽我呢?”
鄧奶奶驚訝的同時,還有些不安地,很快又鎮定著說道:“他隨便問問而已,你陳翔別放在心上,他囑你送酒的事,你代我謝他一聲就好了。”
“隨便問問?應該是隨便問問吧。”
陳翔說著,又轉口道:“可他隨便問問的問題又太多了,我都被他整煩了。要不,我讓他直接來問你好了,免得他老在我麵前絮絮叨叨的。”
鄧奶奶忙擺手:“算了算了,你以後叫他以後別亂問就是了,我一個老太太的,有啥好問的呢?!”
“哈哈!”
“嗬嗬!”
看到鄧奶奶的害臊局促樣,嶽曉柳和白如雪也樂得笑了起來。
“就是,陸老頭也真是的,老是問什麼問呢?還每次都問題多多的。以後啊,他再問什麼,我不理他就是了。”
陳翔也隻是傳遞了那麼個意思,說完這番話後,就不再提陸老頭了。
又在妞妞家逗留了一陣,陳翔他們三人兩狗便回家去了。
回到家,陳翔在玩電腦遊戲,嶽曉柳和白如雪兩人則看電視。
忽然,陳翔好像聽到她倆在小聲嘀咕著什麼,還聽到“鄧奶奶”、“衛生巾”兩個詞。
“你們在說什麼悄悄話呢?”
陳翔湊到兩女所坐的沙發背後,張開雙臂,左手搭在嶽曉柳的左肩,右手則摟在了白如雪的右肩,問起她們來。
“表哥,我們在談女人的話題呢,你好像不適合聽這個吧?”白如雪說道。
陳翔便把頭偏向嶽曉柳:“曉柳妹妹,你彙報一下情況。”
“剛才在鄧奶奶家,如雪無意中發現,鄧奶奶家裏竟然有衛生巾!”
話題雖然有點害羞,但嶽曉柳畢竟是陳翔的小蜜,她也感覺到鄧奶奶家裏出現衛生巾,極有可能鄧奶奶喝了陳翔的蛇酒有關,自然不會瞞著陳翔。
陳翔一聽,心想:果然是這樣,鄧奶奶喝了蛇酒,竟然來大姨媽了!這和陸老頭的晨勃情況,如同一個道理,卻又同樣難以令人置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