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仙你的針灸學得好!”
陳翔誇讚許仙一句,又問道:“那按你的法子醫治的話,針灸幾次能把寒毒驅除幹淨?”
許仙說道:“這得看季節。隆冬臘月施針的話,需七七四十九天;春夏秋則隻需六六三十六天,就可以盡數驅除。”
“隻需六六三十六天?”
陳翔大大的不滿意了:“你許仙現在是天庭的仙醫了,不是人間的小醫生了,這一點人間小病你應該藥到病除才對啊!六六三十六天,如何能顯示我們天庭仙醫的手段呢?”
捧殺,絕對的捧殺!
許仙想想,卻深以為然。這病雖說不是人間小病,是人間極為罕見的疑難雜症了,許仙若是當年在人間遇到,肯定也束手無策,非得請教他家白娘子不可,但他現在身為天庭華佗的高足,治是會治了,卻要一個多月才能治好,確實有些說不過去,有失仙醫臉麵。
“上仙難道有更好的辦法?”許仙問道。
我有更好的辦法,就無需考你許仙啦。
“更好的辦法嘛,當然是有,不過,你是華佗的徒弟,本仙座就不好指點你了。”陳翔忽悠道。
許仙癡迷上了針灸,滿腦袋都是針灸如何治病,遇到了這麼個問題,他又豈會放過?
唉呀,該如何下針,才能真正針到病除呢?師父他老人家又睡著了,不然用上仙說的病症去請交師父,或許就有更好的辦法,針到病除也不是不可能了。
難道我自己就想不出更好的法子,學了這麼久的醫,我是白學了嗎?
許仙思索著,推敲著,越想越焦慮,他從椅子上站起來,背著雙手,焦灼不安地走來走去。
“吱呀!”
房門推開,白娘子在外頭賞月回房,見許仙來來回回地踱步,就知道他有心事,不由問道:“官人,何事心神不定的?”
許仙見白娘子回來,忙迎上去,跟她訴說道:“娘子,有一例病症,我不知如何下針才好,正傷神費腦呢。”
“哦,官人不妨說來聽聽。”白娘子體貼地說道。
許仙當下將陳翔所出的“考題”,轉述給了白娘子。
“娘子啊,我原本想出一個法子,卻要一個多月才能治好,那位上仙對我這個應對的答案大大的不滿意。”許仙說道。
“哦,是哪位上仙給官人出的題啊?”白娘子問道。
許仙才知道不小心說漏了嘴,不該讓他家娘子知道那位上仙的存在才好,便支吾道:“那位,那位上仙,其實就是一個前輩吧。”
白娘子見他不願多說,也不追問,試著幫許仙分憂解難:“那他出題時,可有說隻能用針灸術醫治嗎?”
“嗯,”
許仙回想了一下,說道:“那倒沒有。他隻說我身為仙醫,不該這麼久才根治好一個凡人。”
白娘子笑了,翻了翻他桌子上的那本針灸專著,微笑著說道:“官人,你這段時間研究針灸,太過入迷了。咯咯,其實啊,一個凡人中了寒毒,隻需我們華佗穀的一個龍涎果,即可一吃即好啊!”
許仙聽了,不由一拍腦門,叫聲“哎呀”,說道:“龍涎果?我怎麼沒想到呢?哎呀,我學針灸都學糊塗了!”
“嗬嗬,那是官人勤勉有加,一時忘乎所以也是難免的。”
白娘子說完,手裏多了兩瓶營養快線,她笑吟吟遞給許仙道:“官人,快來品嚐一下,喝完了該交公糧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