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中響起回複:“管家,這馬估計是跑得太快了,咱們這麼猛得一歇,它反而受不住死了。”
樂正突然覺得四方烈日一下子變得有點緊張,空氣中彌漫著一些淡淡的窒息。
突然遠處樹林裏冒出一夥人。那夥人一下子越到樂正的視野裏,突然由亂而齊,扯出一麵大旗來,隻見藍幽幽的大旗上寫著四個大字:夏雨劍宗。
“夏雨劍宗知道樂正家族族長途徑張家界,特來迎接,送清涼雨一場。”那扯著大旗的一行人說著,渺渺茫茫的聲音仿佛回蕩在高空之上,一時散不了。
他們話音剛閉,天上吧嗒吧嗒就開始下雨。雨點來的突然而磅礴。樂正一行人走了這麼多天,早就是累得不行了,燥得不行,旱得不行,現在遇到這麼一場大雨,都紛紛站起身來張大了嘴咕嚕咕嚕喝水。
那扯著大旗的一行人沒多久就來到了樂正身前,一行人剛一落地就俯身而拜。領頭的把頭埋在地下,雙手舉上來一封信:“樂正老爺,我宗宗主有書信一封,與老爺共商大事,還請親啟書信。”
樂正看見這信封在大雨之中竟然也不變濕,也是有點好奇。便伸手接過信封,拆開了看。
信上這樣寫:“樂正族長親啟:君一路遠來,事欲一爭雌雄之勢。然索溪教百年老蟲,反攻之力不可小覷。君遠道而來,軍士疲虛,若急於一戰,必定傷亡頗大。反不如就地開花,在張家界展開勢力,待形式大變,我宗便可與貴軍攜手,共同掃蕩索溪教。
凡我所觀,張家界地南處,民營殷實,而勢力散亂。若君能一舉掃蕩,據為己有,既易且惠。而後與我宗夾擊冬雪劍宗。一舉統一張家界。
如大事成,君握四界之人者三,區區索溪教,何足道哉?
張朋城書”
樂正看罷哈哈一笑。把信扔給了秦先生。秦先生把信草草一看,隨機說道:“大哥,這張朋城說的有道理啊。我們千裏疲襲,對方以逸待勞,殊為不知啊。”
樂正低頭對那跪在地上的說:“他要是能讓我見上張帥大師一麵,我倒是可以答應他。”
那人聽罷叩首,扯著旗子又飛走了。
“大哥,這不會有詐吧?”秦先生說道。
“管他有詐沒詐,我身後站著這麼多人,在這張家界,誰又能把我怎麼樣?”樂正說道。
秦先生回頭看著生後而視耳順境界的武者,一千天命境界的武者,也是默默地下了頭。話說樂正複這邊事情卻沒有發展得這麼多好。
“各位爺爺,當真沒辦法救治李叔叔了嗎?”樂正複滿臉擔憂地問道。
“要是有辦法還用得著你來問?我們早就給他用上了。”李春長老說道。
“我也曾經被顏齊思打得肺腑受損,經脈盡斷,可是現在也沒事啊。”樂正複問道。
李冬緩緩說道:“難道是你們樂正家族和張家界那邊有交情,請張帥大師用兩極內息給你重塑經脈?”
“差不多吧,是我師傅用內力幫我治好的。”樂正複說道。
“百裏狂?”李秋問道。
“正是家師。”樂正複說道。
“那你可能聯係到你師傅請他出手?”李夏長老急切地問道。
“這個,我師父的行蹤我也捉摸不定啊。”樂正複也是無奈的說道。
此刻林靜趴在李雲龍身上,哭得好不傷心。兩個眼睛蜜桃兒似的紅腫著。
“大哥,我們還是趕緊派人到索溪教,一舉拿下索溪教,弄來清溪複原丹不就好了嗎?”李秋說道。
李冬沉思良久:“那就你去吧,你一個人去。樂正這次出發帶得人夠多了,我們再帶幾十個也不過是錦上添花,反而拖累了速度。”
“爺爺,我和你一起去吧。”樂正複說道。
李秋把目光投降了上掌櫃。上掌櫃緩緩說道:“少爺,老爺交代過,你絕對不能去,現在你應該和我一起回永州界,逐步接手樂正家族的生意。”
樂正複臉色立馬有點不正常了,眉頭擰得緊緊的。
“少爺,實話告訴你,老爺這次把咱樂正家族的力量帶走了一大半,別說索溪教,就算是連著平了這四界都沒什麼問題。少爺你就別瞎*心了。要是老爺這樣都不行,你去了也是送死。”上掌櫃這麼說道。
李冬、李秋、李夏、李春四個人各自低頭,對上掌櫃這番話不做分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