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林靜和白潤澤這邊卻是隨著那老媽媽左拐右拐的到了一個比較偏僻的街道。到了地方林靜抬頭一看,隻見“花詩客棧”四個大字。
林靜突然有點親切的感覺。林靜和白潤澤隨著老媽媽進到客棧,隻見客棧的櫃台後麵一個秀才模樣的人正在打瞌睡。老媽媽大叫一聲:“你個死秀才,幹什麼呢?”
那秀才像是被雷劈了一樣一下子醒過來,一醒來單手就在算盤上“波波”地打開來,另一隻手則是開始“刷刷”翻書。一邊動作,一邊嘰裏呱啦地說話:“茶水三壺,錢九文。老酒七盅,錢三十五文。花生一盤,錢兩文。黃瓜一盤,錢一文。。。。。”
那老媽媽聽得心煩,一揮手說道:“別墨跡了,去,把所有人都叫出來!”那秀才抬頭一看,隻見一個貌似天仙的美女和一位風度翩翩的少年跟這老媽媽來到了大廳中。他隻是盯著林靜看,卻是忘了老媽媽的話了。
老媽媽一笑,心裏想著:“小姐的女兒,比起小姐也是好不遜色啊。”她也不生氣,說道:“愣什麼呢,快去叫人。”
那秀才一晃神,趕忙應聲而去。
恰在此時,一個胡子拉碴的中年人懶懶散散地從大廳旁邊的轉了過來,邊走邊道:“李姐,幹什麼呢又,吵吵嚷嚷的。”隨即眯著的眼睛一睜卻是直接看到了林靜背後的檀木傘柄,二話不說徑直突過身子,伸手就要搶林靜背後的傘。那人一手搶傘不成便來了一招殺手。單手勾成爪狀,朝林靜的脖子反爪過來。
白潤澤在後麵看著,一眼便看出這人步法輕浮,腿腳散亂,顯然是內力不精,估計而立還沒有修到,林靜對付他綽綽有餘,這才沒有強上前去護駕,但是這中年人的手法卻奇快,隻見林靜躲過了他的搶手,卻是對著後招有點避之不及。樂正複趕忙長劍出鞘,順勢一劍削過去,要是這人執意而為,必然要斷了一隻手。
那中年人隻覺得一道白芒忽現,轉瞬自己的手就要掉了,趕忙收手躲劍,大叫一聲:“原來還有個大頭。”說著一轉身竟然繞過林靜想要和白潤澤對上。
白潤澤一笑,笑這人自討苦吃,也不動腳步,也不用劍法,順手又是一削,一劍飄了上去,直指那人的咽喉。有兵器,沒兵器,到底是不一樣的。那人連忙轉身後退。
那老媽媽卻是急眼了,還沒來得及說話,三個人就都交過手了。此時見局勢略微一頓,趕忙插口:“都別打了,都是自己人。”
那中年男人大叫一聲:“李姐,你瞎眼了嗎,沒看見她背後的花詩傘嗎?拉過來正好讓我奪回來!”
“她是林靜啊!”那老媽媽急著一喊。
“林靜,騙誰呢?和妹子長得一點都不像,到是有幾分姿色,是不是冒充的你看不出來?”
那老媽媽聞言也是仔細一看,發現這姑娘長得確實不像小姐,也是心中疑惑。
林靜一笑,知道這位舅舅誤會了,緩緩撐開傘打在頭頂。這打傘的動作極為——傘雖然在背後,卻不是越過頭頂直接拉傘柄過頭撐開,而是微微撐開了肩膀,傘在背後的小夾向下一仰,傘落了下來,林靜左手接住了傘的前半段,輕輕緩緩地一送,把傘柄送到了右手。右手在向上一豎,傘自然而然地撐開了。林靜打開了傘,轉身和白潤澤說了一聲:“白大哥,咱們走。”
那中年男人看到林靜這一套動作,確實兩眼打濕,眼淚直接要掉下來,見林靜要走,忙敢上前帶著一低昂悲愴的哭腔喊道:“外甥女啊,你終於來了,舅舅可是想死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