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們關上了之後,竟然慢慢地又落了下去,消失的了無痕跡。
百裏狂淡淡地歎了一口氣,說道:“看複兒的造化了。”轉頭又對月正說到:“樂正族長現在趕回永州,興許還不晚。”
樂正一副魂不守舍的樣子,到時顏樂款款施禮說道:“多謝大俠提醒。”說罷扶著轉身離去。索溪教現在就剩下三個長老,誠惶誠恐地看著百裏狂。百裏狂理也不理他們,回頭瞪了餘下的四個影子一眼,然後飛身跨過深穀,竟然一步踏一座山,瀟灑離去。留下崔不同和曹峻二兄弟仰慕的眼神。
到了一座山頭,百裏狂駐足不前,說道:“出來吧,回黃沙了。”
隻見慢慢鑽出來一個人影,就是那邢東陽了。邢東陽努努嘴說道:“叫你這幾年跑這跑那的,看看,吃了虧了吧。隻會弄虛作假嚇唬人!你倒也灑脫,那是不是你親徒弟啊?就這麼不管了?”
百裏狂突然哇地吐出一口鮮血,倒了下去,嚇的邢東陽大叫一聲,趕忙上前扶住。
“走,我的心髒被易翻天震傷了。”百裏狂氣若遊絲,顫顫巍巍地說道。
“怎麼會這樣啊?幹脆打不過人家啊?”邢東陽這時候還不忘奚落百裏狂。
“那老頭好不到哪,我的日月息霸道無比,要是不小心還說不準被複兒斬殺在那裏麵。”百裏狂說道。
“哦,怪不得那家夥跑得那麼快,還以為是追樂正複呢,原來是逃命啊。你說的真的假的?邢東陽懷疑地問道。”
百裏狂真是受了傷,不宜動氣,不然此刻一定給這邢東陽一掌。:“帶我去老周那裏。”百裏狂沒好氣地說道。
天台之上,剩下的四個珍珠影子閃身而去,留下一地殘屍和崔不同,曹峻兩個人。
“師哥?天門怎麼上來了?”崔不同問道。
“我突然覺得那不是天門,走,我們下去看看,天還在不在。”曹峻說道。
兩個人一個縱身,跳到了懸崖之下,要是被別人看見,一定會以為他們倆是想自殺的瘋子。但其實不然。在這天台東麵,雖然從上望下去也是雲霧繚繞深不可測的樣子,但是確實障眼法,就在五十米左右的地方有一塊凸出的落腳點,天外樓的天門就在那裏。
兄弟二人跳到了凸起的石塊上,靠天台一側果然有一扇大門。兩個人站在門前,良久不語。
“峻哥?怎麼回事?不是這個門嗎?就是這個門吧?但是怎麼會跑到上麵呢?”崔不同說道。
“什麼這門那門的,我怎麼知道。叫我師哥”曹峻一副沉思的樣子。
“哦,知道了,師哥。”曹峻這麼粗魯,讓崔不同很不爽,他故意這麼說到。
“誒,峻哥,你有沒有注意到那扇門是怎麼出來的?”崔不同問道。
“我哪知道,光顧的看他們倆打架了。叫師哥。”曹峻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