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打敗林涵宇後,原本以為可以輕鬆奪冠的周通,卻出人意料的被一個隻有練氣四層的無名小子打敗,這不僅讓剛剛蘇醒的周通有些難以接受,就連他的師父盧會達也對楊雲飛產生了一種說不出的感覺。
楊雲飛回到席間,四處望了望,卻發現周圍的人正用鄙視的眼神看著他,這讓他好一陣不舒服,急忙把視線轉移到比賽場上。
“雲飛,你沒事吧?”突然席珍靠到他的身邊問道。
楊雲飛微微一笑,說:“你看我像有事的人嗎,這次比賽對我來說可是非常有意義的,冠軍我誌在必得。”
席珍看了他一眼說:“照你這麼說,那我是沒希望咯?”
“你也別這麼說嘛,我得到獎勵換了東西當然會於你們分享了。”
“我可沒打算靠你,這幾天我新研究了一套劍法,正好趁著這次機會熟練熟練。”說著,席珍便把頭扭向了場上,期待著下一場比賽。
“接下來出場選手是——宋夕月。”
“宋夕月?是她?”席珍說道。
楊雲飛看著走到場上的那名青衣女子,問道:而“怎麼,你認識?”
“對,在武宗會時我曾與她交過手,不過她最後輸了。現在是和我一個分營。”
“武宗會?她難道不是南宗子弟?可是除南宗外隻有你一個女性進入天靈院啊?”
“她的確不是南宗子弟,她所學的招式都是來自我們雪山派,是我師父門下二弟子,也就是我的師妹。不過她之所以能以南宗名義進入天靈院,是因為她是南宗宗主宋憲的女兒。”
“什麼!南宗宗主的女兒?靠,這也太扯了吧,自己擁有諾大的宗派,卻叫自己的女兒去其它的小宗小派,真是……”
“你說什麼?”席珍突然插話道,“你說哪個宗派是小宗小派?哼,我們雪山派不比你們修羅宗要大。”
楊雲飛苦笑道:“呃呃呃,我說錯了還不行嗎。”
這時,場上的宋夕月說道:“我選席珍。”
楊雲飛笑著看向席珍說:“喂,珍姐,叫你呢。”
“我知道。”說完白了他一眼,跳下了觀眾台。
不說宋夕月比席珍入門晚,而且席珍擁有水靈根的天賦,在此之前也曾切磋過數回,但是大多都是已席珍勝出為結局。這一次情形稍微有些不一樣,雙方最近在武功修為上都有了不小的突破,誰能壓的過誰,就有的看了。
席珍英姿颯爽的舞了個劍花兒,劍尖兒一指宋夕月,嬌聲說道“師妹,我身為師姐,怎麼能先出招?還是你先攻吧!”
宋夕月平日裏最看不慣的就是席珍總是一口一個師姐的壓自己一頭,聽她這麼一說,心中頓時燒起了一把無名火,也不答話,隻是輕哼了一聲,手腕猛抖,她手中的那條雪白絲帶登時便如同活了過來一般,高高的昂了起來。絲帶末端的鋼珠上所鑲嵌的七顆鑽石驟然射出七道異常耀眼的光芒,一齊射向了席珍的眼睛。同為雪山派的弟子,對於這條絲帶,席珍也是知根知底兒的。深知,若是眼睛被這鑽石所反射的光刺中,將會導致短時間的失明,那時候,她還不成了砧板上的魚肉,任憑宋夕月蹂躪?於是,在光還未射到席珍的眼睛之前,席珍便將頭撇到了一邊,避開了強光,同時手臂猛揮,她手中的長劍登時幻化出一片如山般的劍尖兒,直向著白絲帶逼了過去。宋夕月的白絲帶能柔能剛,能屈能伸,施展開來詭異莫測。而席珍的水舞劍同樣精妙絕倫。招數連連貫如同長江之水,一旦被纏上,便休想脫身。同時,席珍寶劍之上所釋放出來的劍氣,更是了不得,那嘶嘶的聲響,能讓任何一個敵手都為之膽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