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向崇禮身邊也沒有。除了泰勒,他的朋友都是男的。他和這些男性朋友的女朋友們也隻是點頭之交,沒怎麼說過話。
難道泰勒指的是他爸爸要介紹給他的那個女朋友?
可他根本沒告訴過任何人那個女孩的身分,泰勒怎麼可能知道那個女孩是誰?
等等!
向崇禮忽然想到一件事。聽爸爸說那個女孩現在在哈斯金大學就讀,那麼有沒有可能以前也在哈斯金附屬學院上過學?有沒有可能當時就和泰勒認識?
泰勒知道向崇禮的家庭背景,那麼以她的思維能力,她很可能推斷出向崇禮的爸爸要介紹給他的女孩是誰!
這個混蛋,又犯瘋病了!
向崇禮拔腿就跑,急於去找泰勒。
“阿禮,等等我!”
艾倫在後麵追著。他猜到向崇禮要去找泰勒,本來是害怕的,但又擔心泰勒一時失控,把阿禮當渣男宰了,為此頂住恐懼也要跟著去保護阿禮!
向崇禮邊跑邊給泰勒打電話,平時幾乎秒接向崇禮電話的泰勒卻頭一次沒接電話。
向崇禮的不安之感更嚴重了。
關鍵時刻他也是靈感爆棚,忽然想到泰勒當初和他抱怨討厭商政聯誼社團,因為曾經在哈附的時候,那個政商社團的團長她特別看不慣。
那個團長是華國人,從泰勒的語氣裏可以感覺到,是個女孩。
不會這麼巧吧?
不管怎麼樣,按這個邏輯,所謂的“愚蠢的追隨者”不會就是政商聯誼會的成員吧!
事不宜遲,向崇禮直奔學生會政商聯誼服務處。
此時已經將近晚上十點,服務處早就沒有值班學生了。可他要去哪找這些成員?
如果這些成員都在家裏睡覺,泰勒是不可能大晚上去跑去挨家挨戶的殺人的。
向崇禮心急如焚,正要離開,就看見跑進來的艾倫。
“阿禮,我看到大廳滾動宣傳屏幕上有個舞會邀請,時間是今天晚上。”
“地點在哪裏?”
泰勒極有可能是去那個舞會了!
此時,本該歌舞升平的舞會現場異常寂靜。沒有觥籌交錯、言笑晏晏,整個會場陷入一片黑暗。
向崇禮和艾倫從車上下來,站在公路旁,望著這個矗立在荒野裏的中世紀風格別墅。
艾倫咽了口唾液,這裏就是舞會宣傳頁上的地址。不過這個地址選得如此偏僻荒涼,哪裏是用來開舞會?試膽大會還差不多。
“阿禮,這裏怎麼這麼安靜,連燈都沒開,會不會是咱們找錯地方了?”艾倫害怕的小聲詢問。
向崇禮臉色凝重,沒有找錯地方,就是這裏。他能感覺到房子裏傳出了屬於人類的腦電波。隻不過,這些腦電波隻剩餘波,淡淡一絲,不仔細感覺幾乎捕捉不到。
這也就意味著,這些腦電波的主人已經不在了。
不在有可能是離開了,也有可能是......
向崇禮深吸一口氣,對身後的艾倫道:“你在這裏等我。”
“可是!”艾倫很擔心向崇禮。
“別讓我分心,她傷害不了我。”
艾倫稍稍放下心來,阿禮說的不是“她不會傷害我”,而是“她傷害不了我”。這證明阿禮已經對泰勒有了足夠的防備,並且有信心能對付她。
而此時的向崇禮心中隻有一個想法:泰勒拜托了!希望一切都不是真的!希望你沒有徹底發瘋,不要讓我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