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帝都越來越近,冥獄不僅沒有緊張,反而莫名的非常高興,無論走到哪裏?都帶著一縷真實的笑容。
他墨色的長袍顏色似乎更深了,而且沒有平常那麼飄逸,似乎衣袍有些好硬。
前方,是一座巨大的城,在城門前,一排排人站在那裏。
如果有人看的話一定會驚訝的發現,這些人不是知名的仙嗣,就是什麼隱世門派的傳人,再不濟的也是有名的天才散修,沒有一個是簡單的,每天都爆發著強大的氣息和殺意。
冥獄沒有停,玉質沙華歡快的在他身邊環繞,畢竟以前更有靈性了。
“哈哈!冥獄,今日就是你的死期,一個小小的人界散修,真不明白為什麼那麼多人怕你!今天必將你手刃於劍下!”開口的人血氣翻滾,境界已經達到了地階三品,比之冥獄還要高一個小境界。
“話不要說的那麼絕對……大家這麼多人站在這裏,而他的人頭卻隻有一個……”
“先到先得,各憑本事……”
無論是仙界還是人界修士,都全然沒有將冥獄放在眼裏。
這些人的聲音沒有刻意壓低,擺明了就是要說給冥獄聽,態度極其輕蔑。
冥獄自然將這些對話全部聽到了,他保持一直沒有變的微笑,快速的靠近那邊幾人封鎖的城門。
對麵整整五個人,這可不是普通的蝦兵蟹將,那是放在大路上都念得出名字的天才,其中有三個背後都是仙家。
冥獄沒有動用弑神劍,他的手指飛快的舞動,速度快的出現殘影,隻那麼一會兒就結束了。
“囚籠……”冥獄輕聲。
無形的囚籠形成,五個人動彈不得。
這是超越他認知的力量,哪怕他們其中個別人比冥獄強,他們的力量也不足以打破囚籠。
“乖~去死吧~”冥獄,像是幽靈一樣走過五個,他的手指不經意間在每個人的脖子上滑了一下。
“咚~”一連五聲,一個接一個人倒下,他們的表情還保持著之前的警惕或者嘲笑,但是他們的血液已經凝固,他們的身體已經逐漸冰冷,他們死亡的信息已經傳回了各自的勢力中。
玉質沙華轉悠,吸收那無形的力量,僅僅隻是五個人,卻能夠比得上上萬個士兵。
比起普通人來說,他們的生機更加強大,反之,死亡的時候產生到死亡之息也更強大。
玉質沙華本能的蹭了蹭冥獄的手,然後又回到了他的腰間,陷入了沉睡中。
冥獄揮了揮手,五個人的屍體化作飛灰消失,如果不是因為他的身上還有幾滴血沒有幹透,之前的一切真的像沒發生過一樣。
這一路上,那漆黑的長袍不知道沾染了多少鮮血,袍子幹了,又重新濺上新的血液,也就變成了之前的幹硬狀態。
冥獄早已經忘記他究竟殺了多少人,他隻是本能的,將那些擋在他前麵的人殺掉,這些人本來就是來殺他的,他又有什麼理由不去殺他們呢?而且每多殺一個人,他都能感覺又多了一份希望,
“你究竟需要多少死亡之息呢……”冥獄歎了口氣,幸好他所處的位置都是大型的城市,這的話真的很難吸收正邪始氣。
在這條回歸帝都的路上,無數的人死去,隻有一個人,拖著落寞的身影回到帝都。
以冥獄逍遙侯的身份,輕而易舉的就進入了國師府,更何況他還是南向星的師傅,整個國師府沒有人不認識他那標誌性的打扮。
看見久違的國師府,冥獄心中那冰冷的殺意總算淡去了一點。
“這小子,占了洛明仙的星辰體,還得了一半星辰命格,這都不能突飛猛進的話就真的可以挨打了!”冥獄隻要一想到第一次遇見南向星的場景就忍不住發笑。
依舊是雅閣,無論這裏有沒有人居住,這裏總是國師府,每天清晨打掃的第一間院子,所有的人都知道這裏住著一個大人物,他是青年一代的第一,他敢直接和天階高手叫板,他的容貌令男女嫉妒,他是一個神話,雅閣的主人已經很久沒有回來了。
太子和南星宮等人也不知道在說什麼聊的熱火朝天,是不是出現焦急之色。
“這些人真敢如此!那可是我們嵐風帝國的逍遙侯!”南向星氣急敗壞的捶桌子。
“這些人太複雜,有的人是從仙界下來的,就目前為止,無論四大帝國之中的哪一國家,都沒有那個資本去管製仙界的人。”還是南星宮沉穩,臉不紅心不跳的說出了事情的本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