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到肖海山秘書電話,湖城市公安局長陳天吉跳了起來,有人要謀殺肖海山的姑娘,想翻天了?
肖海山誰呀?
市委書記袁啟善與市長林懷德正在吵架,看到肖海山來了,都要擱一會兒,將怒臉翻成笑麵,一起迎接的呀!
隻要肖海山在這兩位麵前發一句社會治安不好的牢騷,陳天吉這個公安局長的官帽子就戴不穩。
誰吃了豹子膽,想害他女兒?
這那兒是謀殺肖海山女兒?明明是要擼他陳天吉的職務扒他的警服嘛!
姥姥的,老虎不發威,當是病貓!
“通知刑偵大隊孫成,帶精兵強將,到湖城人民醫院。還有,湖濱區分局吳光明也要到現場。”
陳天吉對秘書吩咐了一聲便下樓。司機呆在車上,看到領導馬上發動了車子。隨行人員也紛紛上車,跟著出門。
吳光明接到陳天吉電話,大氣也不敢出。
湖城人民醫院就在他地頭上,屬臨江-派出所管轄。
出了這麼大的事,烏紗帽保不保得住?
這時不能想別的,市局一把手親自出現場,他一個分局長,更不敢不去了。於是,帶著刑偵隊長杜雄一行也出發了。
“通知臨江-派出所,要他所長王恕平親自來。”
就在這個淩晨,湖城出現了這樣一幕,四個車隊在警車開道下,閃著警燈,從東西南北四個方向朝湖城人民醫院駛去。
“抱姆媽的,發生了什麼事,搞這麼大的陣仗?”出租車司機把車往路邊一靠,自言自語道。
這時候不讓道,那就是拿著雞蛋碰石頭,罰你款扣你的分是輕的,搞不好執照就吊銷了。
壞二沒有不滿,相反很高興,丟下一百元,下了車,走到一個陰暗角落裏,大呼一聲:“耶,成了!”接著又是蹦又是跳,甚至樂得在地上打滾。
因而,在同一時刻,湖城出現了奇葩一幕,一個大姑娘淩晨在大馬路上又哭又笑,又蹦又跳。
不知情的人肯定以為是喝酒喝大發了!
畢竟,如今喝酒的女漢子多得去了!
樂夠了瘋夠了,壞二扯掉假發,脫掉裙子,抹掉口紅,然後回到銀湖尚都小區。
銀湖尚都小區住的都是有錢人,對於富家子晚歸見怪不怪。
壞二進門,保安連眼皮都沒有抬一下。
如果是白天,是平常,壞二會很不滿意,不說在《意見征求簿》上寫兩大頁,起碼要嚷嚷幾嗓子,刷刷存在感。
現在,就是睡著了,壞二不會有意見,反而生出保安工作太辛苦了,恨不得拿條毯子給搭上!
回到房間,壞二恢複原貌。接著從酒櫃中拿出兩瓶拉菲紅酒,又拿出催-情水,給酒加了一點料,便出了門,直奔仙台娛樂城。
大洋馬不是誰都能騎的,太烈,太折騰人。
魯國慶畢竟四十好幾了,長期嗜色,身體早就掏空了。
大洋馬沒有使幾個招數,魯國慶便是一瀉千裏,累得不行了,趴在床上,呼呼地睡著了。
壞二把酒放到茶幾上,看到魯國慶沒有醒,走過去朝著光屁股拍了兩下:“看來你不行!”
“誰說不行了?我是你老子,怎麼不行呢!”魯國慶擦吧擦吧眼睛說道。
“行,還累成這樣?我們再喝一杯,加了料的,把那大洋馬再弄來,大戰三百回合,樂嗬樂嗬!”
“你真是壞呀!這種違背人倫道德的事你也敢幹呀?那有父子一起嫖-娼,一起幹一個女人的?”
“嗬,既想當婊-子又想立牌坊。違背人倫的事,你沒幹過?”
“我幹過什麼?”
“你把老娘們送給肖海山,是不是違背人倫?”
“這個可不算。在古代,這是休妻;在現在,這是離婚。再說,這不是為了你麼?”
“隻是為我?”
“當然。”
“那肖家財產到手了,就是我跟老娘們兒的了,就沒你事了。”
“成功了?”
“我親眼看到藥瓶送進去的,回來時半路碰到大隊警察,那個警笛拉得可是威風呀!”
“這又代表不了你幹成了?”
“你豬呀?不動腦子想想。”於是,壞二把整個作案過程詳細地講了一遍。
“怎麼跟你老子說話呢?我還是沒想明白。”
“我是把你當哥們才這樣說噻。當老子有什麼了不起呀。如果我早三四十年出來,誰是誰的老子還不一定呢!”
“別扯淡了。還是說說成功的理由。”
“我趁護士不在將毒藥打進了藥水內,又看著護士推了進去,裏麵的護士說藥水完了,等著要。沒過多久,路上遇到警車往醫院裏跑,你說,刺殺計劃是不是成功了?”
“我還以為是你親眼看見那臭丫頭死了呢?這裏麵有太多不確定因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