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把剩下的送給我吧!”
“不行。後麵還有人呢!小兄弟,你過來!”何山用手一指,小秘書小浩感到驚喜,馬上跑了過來。
“給!”
秘書不敢接,用眼看著肖海山。
“看我幹啥?兄弟讓你喝,你就喝。”肖海山說。
秘書小浩端過喝掉,一臉感激。
何山感到一股勁流通過。
“再沒有了人了,兄弟,剩下給我,我出錢買,一百萬。”肖海山開價。
“不行。”
“一千萬。”
“不行。”
“那你開個價。”
“再多的錢也不賣。我的藥隻救病救人。”說完,何山感到體內湧起一股凶猛勁流。
“那……剩下的怎麼處理?”肖海山還不死心。
“把門外的兩個保鏢叫進來吧,人家站了一宿,也夠累的。”何山說道。
“快,快,快,叫阿彪阿虎進來。”
兩個保鏢進來了。
“阿虎,你快快說說,你身上有那些不舒服?”肖海山問道。保鏢就是自己的命。保鏢忠心,自己生命就有保障。
“就是身上的傷太多,經常疼,特別是陰雨天,疼得經常睡不著覺。”阿虎說道。
“喝掉這杯水,以後就不疼了。”何山把水遞了過去。
“真的?”
“試試就知道。”
阿虎喝幹後,說道:“謝謝。”
“你呢?”何山問阿彪。
“我的也都是陳疾舊傷,隻是比阿虎嚴重一些,左肩胛骨上還有一個子彈,當時沒有取出來,經常疼。”阿彪說道。
“喝了這杯水,就好了。”
阿彪象喝酒一樣一口幹掉。
“我出一千萬一杯,兄弟都不肯買的。還不快謝謝。”
“謝謝神醫。”
“吳教授,反正我們現在沒事幹,不如做個手術,把子彈取出來唄!”何山說道。
吳正碌走過來,看了看阿彪肩胛骨,用手摸了摸,說道:“沒有拍片,不能確定子彈部位,這不過是個小問題,主要是手術室沒有麻醉師,沒麻藥。”
“不打麻藥可以,我能忍的。”阿彪說道。
“那好,江子明,江虹,你們兄妹倆來。”吳正碌吩咐道。
“隻有一張手術台呢!”王悅說道。
“我就坐著。”
“丁小瞳,給他拿一塊紗布來咬著。”何山叫道。
一切準備好之後,王悅端著托盤,站在一旁。
丁小瞳用酒精消好毒,退到一旁。
江子明舉起柳葉刀,精、準、狠,一刀將肌肉剖開,肉眼可見彈頭尾鑲在骨頭中。
阿彪低吼一聲,額頭大汗淋淋。
江虹立即伸出夾鉗,很快夾住彈頭,阿彪還來及痛喊,江虹使勁一拽,子彈連同一塊碎骨拔了下來,鮮血也隨即湧了出來。
“止血帶。”江子明說。
“魏娟端著托盤過來了。
江子明夾住一塊,就要堵上。
“慢,這樣會留疤的。”何山說首,就將一杯水潑在傷口上。
“這樣,傷口不會發炎?”吳教授睜大了眼睛。
何山沒有說話。尼瑪,老子的妹妹都是這樣救的,還不是好好的。
“你個老家夥,師傅這樣做肯定有他的道理,你質疑什麼?”汪靜宜不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