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的病情,當然不一樣了。你們是小恙,她是大病,怎麼會一樣呢!”何山回答。
尼瑪,這回老子可沒有扯謊。當然是不一樣了,一個兌了水,一個是原汁。何山在心裏說道。
“兄弟,我們接下來幹什麼?”江子明問。
“患者平穩了,應該度過了危險期,可以推到病房。留下值班的人,我們可以休息了。”何山說道。
“還需不需要打針?”丁小瞳問。
“你個小糊塗蛋,還打什麼針?隻給她喝師傅配的特效藥就好了。”汪靜宜嗔罵道。
丁小瞳伸了伸舌頭。
“兄弟的妹妹是在6066吧,吳教授,能不能按排在隔壁呀?”肖海山問吳正碌。
“小悅,隔壁有空房嗎?”吳正碌問道。
“有。6068空著,馬上打掃出來。”王悅看了三個小丫頭一眼,大家立即明白,一起出了門。
“不是挨著嗎?中間怎麼還隔著一個房?”藍彼得問。
“你個洋鬼子,在中國晃了這麼長時間,還是不懂中國文化噻。”江子明看著藍眼珠,高鼻梁的藍彼得說。
“那你就講講,我不恥下問。”藍彼得一本正經。
“中國人講究吉利。6代表著順利,8代表著發財。7呢,雖然沒有什麼不好,但也沒有什麼吉祥的意義,所以便省去了。就象4,音同死,所以醫院是沒有四樓的。”江子明解釋道。
“萬丈高樓平地起,沒有四樓,上麵的樓層不是成了空中樓閣嗎?”
“你腦子真不會轉彎,四樓直接標明五樓,不就行了。”
“還可這樣呀,中國人太偉大了!”
大家正聊著天,王悅帶著三個小美女過來了,說病房打掃完畢了,可以過去了。
“忙了一夜了,大家都休息,但不能回家。王悅,你再調兩個護士過來,接接手。”吳正碌吩咐道。
“我們不困的,可以輪流護理。”王悅回答道。
“怎麼不困呢?都一夜了,人不是鐵,熬夜是最傷身體的。”
“可能是喝了那杯水吧,我平常總是睡不醒的,今天到現在,我精神都好好的。”呂玉璐接過話茬。
“您還說人呢?您老還不是一宿沒睡,還有汪老,精神不是一樣好好的。”江虹提醒道。
“還真是的。有了年紀後,我幾乎沒有熬過通宵的,吃不消。今天,我什麼事也沒有!”吳正碌抬了抬手,轉了轉脖。
“還不是我師傅能耐。”江靜宜得瑟道。
“好了,大家去休息了。”何山看了汪靜宜一眼,“你也可以回去了。”
“我不回去。”江靜宜拒絕道。
“歲月不饒人,畢竟一把年紀了,還是要休息休息。我那兒有床,去靠靠。”吳正碌邀請道。
“誰去呀?你的床髒,你的床臭!”江靜宜拒絕。
江子明朝妹妹努了努嘴,江虹立馬明白,走過去,摟過汪教授,說道:“師娘,您睡過導師的床呀?”
“咳,你個小丫頭片子,我什麼時候睡過老不死的床啦!你這是敗壞我的清譽呀!”
“您沒有睡過,怎麼知道導師的床髒、床臭呢?”
“哎呀,小丫頭片子,我……我不是信口一說嗎?”汪靜月知道給人抓住了破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