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格意義上說,他追了,搏鬥了,也就盡力了,隻是由於客觀原因導致案犯脫逃,這算不上玩忽職守。”
“他看守時在玩手機。”
“有證據嗎?”
“他自己親自交代的,紀委還作了筆錄的。”
“分局是什麼意見?”
“看分局長吳光明與政委龔大齊的意思,就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如果處分了何山,分局就會因有民警違紀一票否決,分局在市裏評不上先進不說,還會扣獎金,挨批評。”
“哦!如果處理這個民警,代價是有點大。全局民警陪斬,都得扣,全年獎金可是一大筆呀。如果處理了,是招人恨的。這個何山有沒有什麼背景?”
“他有什麼背景?大西北農村考出來的,公安大學畢業後考了我們湖城的公務員,分到我們派出所當民警。家裏除了一個妹妹外,再也沒有什麼人了。”
“這事要調查清楚。別看一個小派出所,臥虎藏龍,多著呢!莫別人沒整倒,把自己搭進去!”
“他是我所的民警,我當教導員這麼多年,這點事還整不明白,我不是白活了!”
“要處理他一個人呢,不能服眾。那個黃什麼的,也要一起整。”
“這個人不能整。在所裏,隻有他最聽我話了。如果把他也搭進去,以後還有誰敢聽我話,跟我走近呀?”
“哦,也行。不過,這個何山要整,就不能輕描淡寫,得往死裏整。”
“以往這樣的事沒少發生過,大多數是警告、記過,再就是扣獎金。”
“太輕描淡寫了。這樣處理,樹不起從嚴治警、鐵腕治警的形象來,這種事能不能讓他坐牢?”
“坐牢就是刑事犯罪了,即便你是政法委書記,讓公-檢法都通過,人家還可請律師。沒有證據,定罪是很困難的。現在辦理案件終身負責製,誰知道那天會翻案?我無所謂,到時候會不會影響你呀?”
“嗯,說得有道理。那就開除他,扒了他這身皮!”
“這個我看行。內部紀律,不必要證據的,隻要領導一句話就行。”
“你看我什麼時候到你所裏去調研?”
“我看明天去就行。”
“好,明天我公開去你們所調研,把媒體記者也帶上,把陳大吉帶上,要幹,就要象那麼回事。”
“嗯,這一下,中心開花,陳大吉一定會懵逼,吳光明一定會喝一壺。”
“你這臭婆娘,胡攪蠻纏半天,把老子嚇著了,也不安慰安慰我!”劉誌鵬看話題談得差不多了,便轉移了方向。
這一大上午的,也沒地兒弄個象樣女人玩玩,既然老情人送上門,雖然不是什麼好貨,泄泄火也是可以將就一下的。
“就知你德性,喜歡這一口,我就穿警服來了。”
“還不快脫。”
“就在這兒?這可是辦公室,你不怕小秘書進來?”
“不在這裏在哪兒呀?辦公室裏幹才刺激呢!克林頓那哥們在辦公室裏幹萊溫絲基,我也來一回。快點,你也學學萊溫絲基那個騷-貨,用口來一把。”
穀曉芬還真的放下架子,蹲了下去。
“嗯,舒服!莫說克林頓這個洋雜毛,蠻會享受呢!我就佩服這樣的人,既會當官,又會玩女人!”
穀曉芬伺候更是認真賣力。
“好了!剛才你玩弄老子,現在該我玩弄你了。把衣服脫掉。”
穀曉芬乖乖脫-光衣服。
“哎呀,你的小蠻腰呢?怎麼成了豬肚子?上麵還有一條大蜈蚣?”
“這不是生了你這個野種,便走了形,成了水桶腰了。這個蜈蚣嘛是得了膽結石做手術落下的。”
“什麼生了我這個野種?你怎麼說話呢,占便宜是不?欠揍不是?”
“哦,我是說快了,說是生了你播的野種。”
“快把衣服穿上,嚇死人,莫把老子嚇陽-萎了!”
“切,你瞧不上老娘,老娘還不伺候了呢!”穀曉芬穿上褲子,使勁收了收腰,再扣上皮帶,然後穿上警服往外走。
“莫慌著走,問你,這小雜種知不知道這件事?”劉誌鵬攔住穀曉芬。
“現在不知道。如果你辦事不力,馮正明當不上區長,我做不了政委,他就知道了。”穀曉芬屁股往上一挪,坐到了劉誌鵬的辦公桌上。
“你又威脅我?”
“就威脅了!這小雜種如果知道有你這個老雜種在,一定很興奮。他喜歡攀高枝。”
“我真服了你了!”
“服我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