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來車裹著塵土飛駛進來。車門開了,是一個拿著相機的美女。
原來是《湖城都市報》記者劉雅。
剛才在下班的路上,看到兩輛車在市中心飆車,她看到了,正義的小火苗燃燒起來,便跟了過來。
這裏的美女太多,她再美,也被人屏蔽掉了。
“來了,何山來了。還是年輕人腦子靈活,使個招便把人誆來了。”吳正碌高興說道。
“師傅這是色令智昏,讓女人影響判斷了。這三十六計太厲害了。”藍彼得開始了洋嘰嘰歪歪。
“哥,我在這裏呢!”
小荷衝著跑過來的何山招手。
“快給哥哥看,那條膀子不在,趁早接,還能存活。”
何山拉著妹妹,左看右看。
小荷不作聲,和一幫女人嘻嘻笑。
何山看妹毫發無損,心裏一塊石頭終於落了下地。
嗯,不能太嬌慣她了,得教訓教訓她一下,否則下次不知會玩出什麼花樣來!
“你個小丫頭片子長能耐了呀?連哥都敢騙,看我不打折你腿!”
何山假裝憤怒地高高舉起拳頭,落下時卻成了彈灰。
“喲喝,還蠻有威風呢!”江虹一旁冷嗬道。
“嘿,江醫生在這兒呀?”何山訕訕笑。
“你喊我什麼呀?”
“江醫生呀?”
“看來你是不長記性,用普通話喊江老師好一百遍。”
“哦,江老師好!”
“立正,站好!”
何山規規矩矩站好。
“暫時不處罰你了,但跟你記著。你跟我來,看看這個病人。”江虹拉著何山便進入了病房。
隻見一大群人圍著一張病床。床上一老頭滿頭是汗。
大家看幾個美女簇擁著一個小夥子進來,自覺地讓出一個道來。
“師傅,你來了!”汪靜宜打聲招呼。
“師傅,這是一個大大的官,可惜有癌症了,沒得救了!”藍彼得歪了歪頭,聳了聳肩。
“得的是胃癌,已經晚期,癌細胞全身擴散。”吳正碌說道。
“他很痛苦,我們想讓他輕鬆一點。”
“讓患者有尊嚴,這個在國外很簡單,安樂死就OK了,可在中國不行。”藍彼得說。
“藍彼得,閉上你的個洋臭嘴巴。我是想師傅出手救他,不是謀殺他!”汪靜宜聽了藍彼得胡說八道,罵道。
何山把手伸到褲兜裏摸了摸錦袋,好生生的,沒有一枚針刺出來。
按照以往貫例,碰到病人,銀針都會跑出來刺他。一刺,他就有一種想治人的衝動。
銀針呆著不動,看來不能治他,或者說治他的時機還沒有到。
對了,前幾次救人都是在旁晚五點鍾之後,難道也要待到五點鍾,銀針才想幹活!
何山抬頭看了看牆上掛鍾,還有四十分鍾才到。
這四十分鍾怎麼度過?
總不能跟人說時間沒到,不能開治吧。
對了,這群女人敢騙自己,不教訓教訓怎成呀!
“汪靜宜,你過來,給我站好!”既然你強行拜我為師,那我就得擺擺師傅的樣子。
“師傅。”別看汪靜宜年紀大,尊師重教的道理她可是明白的。
師傅再年輕,也是師傅。
要聽師傅話,否則後果很嚴重。
“你的膽子忒大呢,居然敢騙師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