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何山大叫,江虹把肖月的手拽了出來,並叱道:“你能不能收斂點呀?”
“臥槽!姑奶奶可沒有你們小女兒作態,喜歡他,不都是奔著這玩意而去的嗎?老婆摸老公的,光明正大,為什麼要遮遮掩掩呀?”
肖月滿臉理由。
“就是要摸,也不能當著眾人的麵摸。”
“嗯,說得有點道理。老公快起來,我們回家去摸!”
吃一盆紅燒肉,又經美女們調戲一番,何山身上的勁流又有了,體力也恢複了。
何山站起來,把銀針一枚枚地往錦袋裏裝。
這些銀針怎麼了?今天格外調皮!
除了粗大銀針規規矩矩之外,其他的細小銀針,裝進這一根,卻跑出了那一枚;放好那一枚,又跑出這一根……
拿起銀針,舉過頭頂,欲發脾氣,摔摔這些不聽話的針,腦海中忽然閃爍起許多男女穴位圖。
哦——
明白了。這裏是中醫院,住著很多病人,這些銀針不肯歸袋,是要他繼續給人看病呢。
何山看了看手機,給蔣懷樹治病用了一個小時不到,酉時還有兩小時呢。
好吧,那就發發善心,給這些人治治吧。
“靜宜呀,中醫院住有多少病人呀?”何山老氣橫秋地問道。
“不多,隻有二十來個,都是一些疑難雜症。”汪靜宜回答道。
“是什麼類的疾病呀?”
“來中醫院住院的,都是一些風濕、類風濕類的病,症狀主要是痛,西醫治不了。”
“你們呢?”
“效果也不明顯。我們隻能采取常規手段治療,給病人減輕一下痛苦,想斷根是不可能的。”
“這些病是難治。”
“一到陰雨天,樓上樓下,痛得是大呼小叫,象人間地獄!”
“哦——剛才熬的藥還有多少?”
“還有大半罐。”
“嗯,留下一小半給你那個老同學,其他的帶上,我們去看看!”
“好好,這些人都是苦命人,住不起大醫院。能減輕他們的痛苦,也算是我們行善積了德。”
一行人來到三樓四樓五樓病房區。
中醫院管床醫生護士都來到了病房。
第一床是個老大爺,年輕時是環衛工,風裏來,雨裏去,長年掃馬路,得了類風濕病,癱臥床上已經兩年了。他無兒無女,先住在養老院。人家嫌照顧麻煩,拿出一小部分養老金跑到中醫院掛了個床,既治病,又少了照顧麻煩。
“嗯,老大爺,把手抬一抬,腳伸一伸。”何山一邊拉腳拉手,一邊說。
“痛!痛!痛!”老大爺呲牙裂嘴,冷汗直冒。
“嗯,是挺嚴重的。給他兩勺水喝。”
喝完之後,何山說道:“火。”
護士端著酒精燈上前。
何山從錦袋中抽出銀針,火上一過,腦海中男體穴位圖浮現,紅色標圈閃爍。
勁流挾裹著銀針朝穴位紮去。接著是攆針、拂針。
由於不是要命之症,再加上患者年歲已大,不需要大劑量勁流。何山以涓涓細統讓勁流輸入。
不一會兒,老大爺麵色紅潤,打起了呼嚕。
“嗯,有效果,老大爺從來沒有這樣睡過。”
“醒來後,他應該不會再痛了,可以回養老院了。”
男體穴位圖消失後,何山收了針,來到第二床。
這是一位老奶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