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聊著,財務把股權書製好了,問填寫誰的名字。
肖海山脫口而出:“分兩份,各占百分之六點五,一分寫我兄弟何山的名字,一分寫我丫頭肖月的名字。”
“寫你閨女的名字我可理解,可這何山是誰呀?”金爺問。
“努,就是那個躺在沙發上的家夥。”
“這點錢就把他嚇趴了,不象是做大事的人呀?”
“他是沒有見過什麼錢,但他牛呀!他是一個郎中,什麼病都能看,連我的蠢病都看好了,我才贏這麼多錢呀!”
“真的呀假的呀?我常年在江湖飄,身上挨的刀呀棒呀不計其數,現在年紀大了,撐不住了,一些老傷都發作了,疼起來要人命!”
“這些呀,都是小毛病。我兄弟手到前拿的。”為了與金爺搞好關係,肖海山是大包大攬。
股權書製好後,律師張明學見證下,雙方簽上名。
何山本來不要,肖海山大發雷霆,說不把他當兄弟。何山隻好簽上了名字。
從此,何山再不是一個窮屌絲了!
在澳門葡京博彩公司有了百分之六點五股份,那就是六十幾個億的身價了。
肖海山把何山從沙發上拉起來,拽到金爺跟前說:“兄弟呀,這位金爺就是我們的大老板。年輕時金爺受了些傷,現在發作了,你給瞧瞧。”
雖然渾身沒有勁,雖然很想睡,但在人家地頭,又是大老板,何山再不想動,也隻好打起精神。
“金老板,你把衣服脫掉,讓我看看!”
金爺很乖地脫掉了衣服。
金爺是行走江湖的人,要他打針吃藥,動手術,他可能不信,但說是中醫,紮紮針炙,按摩一下,他是虔誠的。
他就相信跌打損傷,就得中醫治。
衣服擼起來後,何山看到,金爺身上的傷好多,比打星成鳳嚴重多了。
最嚴重一處是他腿上打有鋼釘。
“哦,這些傷雖然是陳疾,但也不是什麼大毛病。肖月,把我給成巨星配的藥拿過來,給金爺喝一點。”
“不多了,就隻小半瓶了。”
“都給的金爺。金爺,你現在就喝了吧!”
金爺拿過藥壺,打開嗅了嗅,一股中藥味撲鼻而來。
“金爺呀,你別皺眉頭。我兄弟配的藥不輕易給人的。我曾出一千萬一杯,他都不賣。”
“還有這等事?信你的,我喝!”
金爺仰著脖,一口氣地咕嚨下去。
“苦!真他媽的苦!”
金爺叫道。
“金爺呀,你腿上的鋼釘有些年頭了,長期在體內對身體不好。等你有時間了,抽空到湖城跑一趟,我讓人將它拿出來,我再給你紮個針。你就痊愈了。”
“好。”
協議弄好後,一行人留下來參加了酒宴。
酒宴完後,何山吵著要回去。
沒有辦法,肖海山隻好同意離開澳門。
公司派車連夜送三人到廣州。
三人連夜坐高鐵回江城。
從江城回湖城,已是下午四點鍾。
一回到家,小荷就象花蝴蝶一樣地迎了上來。
“哥,出差回來了?”
“嗯。”
“包包給我。”小荷接過雙肩包。
“肖月,去給我放洗澡水。”
“臥槽!你大爺呀?居然敢使喚姑奶奶!”
“嗯?你是怎樣做我哥的小老婆的?要想做小老婆就得有做小老婆的覺悟,現在隻讓你放水,還沒有讓你生伢呢?”小荷不滿道。
“臥槽!你兄妹合起來欺負我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