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迷糊糊之間,高欣忽然感覺身子發涼,伸手便將床頭燈打開,然後睜眼看。
這一看可嚇得不輕。
隻見一條長花斑蛇在自己腿上遊動,嘴裏吐著長長信子。
“啊——”
高欣大叫一起,用手一抓,將蛇丟到了床下。
“這丫頭真狠,居然敢將我的花花摔地上。小寶貝,摔疼了沒?”
忽然聽到有人說話,高欣這才往旁邊看。
隻見床邊居然站著兩個人。
一男一女。
男的長得象鐵塔,上穿一件小黑緊身背心,下穿一條又寬又鬆地沙灘褲,手臂又粗又壯,肌肉暴凸,上麵紋了蠍子圖案。
男子板寸頭,小眯眼放著凶光,長著一篷亂糟糟的胡子。
說話的是女子。
她彎腰揀起花斑蛇,將它挽在小臂上,用手輕輕摸。
看那神情,這條花斑蛇不是她情人,就是她兒子。
這名女子看麵相四十來歲,畫著很粗的眉。
她長得很纖細,黑色連體衣裙穿在她身上,顯得空空蕩蕩。
“噫?這小妞長得不賴呀!小臉好看,胸好大呀!快把你的花花收好,別嚇著我的小心肝。”
男子走過來,伸出雙手就要摸高欣胸口高聳的地方。
“你們是誰?怎麼跑到我房間裏來了?”
高欣打開伸過來的魔爪,驚恐地問道。
“這話問得有意思!可以很負責任地告訴你,我們是黑夜雙煞,我們是流氓。”
男子滿臉露出淫邪的笑,伸出肥大的熊掌,一把撕掉了高欣的睡衣。
高欣隻剩下了胸罩。
她條件反射地尖叫起來。
“流氓,你要幹什麼?”
隻聽房間外有人開口不耐煩地大喊:“深更半夜地尖叫什麼呀?還讓人睡不睡覺啦?”
“不知道流氓巡街呀?沒聽到是流氓調戲婦女呀?再出來七喊八喊,小心小爺衝到你家裏,廢了你,再搞你老婆,弄你閨女!”
原來,門外還有人。
聽到這麼一說,隔壁左右到處都是關門聲,再也聽不到人哼聲。
“我深深體會到了,法製社會好啊,警察都沒有我們有威望。吼了一嗓子,都乖乖地關了門。”
原來外麵還不隻一個人。
“你沒聽說嗎?警察都不敢說自己是警察了,更不敢隨便抓人。隻要他們一動,老百姓就會有人出來打報不平,要曝光,要投訴。搞得他們很鬱悶。那象我們這樣自在,想幹壞事就幹壞事,想幹什麼樣的壞事,就幹什麼樣的壞事。”
“聽聽聽,大蠍哥隻怕又開始禍害人家女人了。”
“小美女,連門外的弟兄都知道我要幹壞事了,你還不明白?那哥哥就讓你明白。”
這個男子便是大蠍。
大蠍肥手再出,高欣胸罩又被扯掉了。
“別過來!別過來!”
高欣用雙手護著胸,邊往床裏麵縮,邊尖聲叫喊,眼裏滿是驚恐。
“小妮子,我勸你別作無謂地抵抗了!大蠍子想禍害哪個女人,還沒有逃得掉的。你躲到裏麵,就能逃得了?”
女人笑咪咪地說道。
這個女人笑起來嘴角上翹,雙眼眯成一條縫,象極了狐狸。
“小心肝,小寶貝,沒聽到狐姐的話嗎?別作無謂的抵抗,快過來讓哥爽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