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他們相反不輕易得罪老百姓,就連商戶也很少得罪。”
“你都把人說暈了,不得罪老百姓,不得罪商戶,誰還去仙台娛樂城去消費呀?”
“人家有一個聰明的師爺。這些汙活髒活都由政府做了,都由公務員做了。”
“怎講?”
“人家控製了當官的。如果你不去仙台消費,想在湖城做生意,你再怎麼遵紀守法,也莫想幹下去。工商稅務公安城管那是天天查,直到把你查關門為止。”
“如果消費了呢?”
“隻要你消費了,那怕是國稅地稅少交一點兒都沒關係。”
“真有手腕,他們是怎樣做到的?”
“這個應該不難。當官不是為了升官發財嗎?不是為了女人嗎?這兩項都滿足你,搞定你還難嗎?”
“說的不對呀?你說刁山矬不侵犯老百姓,可剛才說刁龍無惡不作,什麼壞事都敢幹,這不是自相矛盾?”
“哦,我沒說全麵。剛才說刁山矬是這樣的,這並不代表他的兒子。刁龍欺壓百姓,魚肉鄉民,到是經常的。他們父子倆的德行不一樣。”
“刁山矬放縱他,總有一天,會被人收拾,搞不好,埋屍的地方都找不到。”
“刁山矬還有一個姑娘叫刁鳳,與刁龍是雙胞胎。”
“莫說刁山矬這個惡人,還蠻有福氣呢!”
“那裏呀!我聽人講,年輕時,刁山矬把人打傷了,被判了四年刑。他不知悔改,在獄中又跟人打架,蛋蛋被踢碎了,成了太監。肖秧幫他忙,也被打成了太監。”
“有意思。接著講!”
“刁山矬刑滿出獄後回家,卻發現老婆偷人,生了一對龍鳳胎。刁山矬戴了綠帽子,做了活王八,那個氣呀,活活把婆娘給揍死了。”
“心夠狠的。”
“還有狠的。他把兩個娃抓到一起,淋上汽油,要活活燒死。好在肖秧及時阻止了,並勸說道他倆無兒無女的,不如留下來。刁山矬說這兩個兔崽子不是自己的種,肖秧說這沒有什麼大不了的。他將兩個孩子放一起,讓刁山矬掏出玩意兒圍著孩子屙了一圈尿,又讓兩孩子把那玩意兒舔了舔,就算認下了。”
“他姑娘呢?”
“在國外讀書呢。這妮子聽說很聰明,愛讀書。”
“人品怎樣呢?”
“這個就不清楚了。常言說龍生龍,鳳生鳳,老鼠生兒會打洞。我想,他女兒好不到那裏去。”
這刁龍從小就喜歡打打殺殺,摸女同學的屁股,看女老師尿尿,偷雞摸狗,不務正業,書沒念多少,就出來趟江湖了。這小子越長越大,心越來越狠,手段越來越毒,最後連刁山矬也揍。”
“這就叫養虎為患。活該!”
“這隻不過是江湖傳言,我沒有見過。”
“這不是沒人能節製得了刁龍了?”
“也不是。他對肖秧便言聽計從。肖秧要他東,他就不敢西。”
“這刁龍現在不得了了。他在湖濱路那塊弄了一塊地,有千把畝,沒花幾個錢。”
“哦。”
“這個地弄下後,他就做了一個山莊,取名叫逍遙山莊。前麵一段搞經營,取名叫逍遙宮;後麵一段是他的行宮。聽說裏麵養了很多動物。”
“他這麼幹,是不是想跟刁山矬分庭抗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