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十人什麼背景呀?”
“都是不大不小的商人。大蠍哥叮囑我們,要嚴格按照五爺製定的規矩執行,小的不敢攢越。”
“贖金定的是多少錢呀?”
“報告,每個人兩百萬。根據這十人的實力,這個錢拿得出來。”
“是怎樣跟人講的?”
“跟這些人講,隻要把錢打過來,馬上放他們出去。如果敢耍花招,報什麼警呀,叫什麼困難呀,就立即喂狼喂狗。”
“現在帳上到了多少錢呀?”
一黑衣女子站出來,也是一個軍禮,然後彙報。
“到目前為止,我們帳上多了一千二百萬。”
“嗯,那就是說,有六個人付了贖金。”
“對。這六個人一大早的就叫嚷,說錢打過來了,要我們放了他們。”
“狐姐,這六個人就交給你,是喂虎,還是喂獅、還是喂豹子、鱷魚,那就是你的事了。”刁龍說道。
“我替我的動物們感謝刁少,謝謝你賜給它們食物。”狐姐上前,弓身彎腰,雙手張開,行了一個不知是那個門派的大禮。
“刁少,您最好斟酌一下。”五爺開口了。
“有什麼不對嗎?五爺!”
“常言道歪江湖,正道理。拿了贖金,就應該把肉票放掉。我們雖然幹的是土匪營生,但也得講誠信。”
“如果不講呢?”
“那就堵死了這些人拿錢消災的想法,他們會跟我們死磕到底!”
“我會害怕嗎?”
“刁少當然不會怕,但是增加了難度。如果交與不交一個樣,都是死,肉票就會作垂死掙紮,還會報警。”
“報警我就怕了?”
“湖城的警方我們不怕,還刁老爺子撐著,但外地的警方就難辦了。”
“嗯,有道理。”狐姐道。
“外地的報警多了,必然引起公安廳注意,他們來個異地用警,或者出動武警,那就不妙了。”
大蠍子就吃過這樣的虧。
他手下的兄弟就有幾個被江城警方抓走了,坐的坐牢,砍的砍頭。
“老家夥不是說我不上道嗎?不讓我插手仙台的事務嗎?我就是要殺人,就是要鬧事。天塌下來,就要讓老家夥扛著。他想躲輕閑,沒門。”
刁龍嘴中的老家夥,指的是仙台娛樂城老板刁山矬。
“刁少,你這是魚死網破的做法,不可取呀!刁老爺子是你父親噻,父子哪有隔夜仇呀?”狐姐插嘴勸道。
“誰說他是我父親呀?他坐牢被人打成了太監,我與刁鳳是我媽偷人生的,是野種。”
刁龍連這個都敢說,大家不敢應聲了。
“把我趕出來,不把人脈交給我,說什麼要我自己在江湖上闖闖,這統統是鬼話。他的心事我知道,他想把所有的家當給刁鳳。”
“刁少,在我們那兒,都是重男輕女的。家財留給女兒,不是跟別人姓了嗎?老爺子他傻呀?”大蠍子問。
“刁鳳這賊妮子鬼得狠,十二三歲就上了老家夥的床。這妮子會討人歡心唄!”
“刁少呀,小姐可是你親生妹妹,父女幹這個,那是亂-倫,會遭天打雷劈的。這個可不能亂說的!”五爺阻止道。
“他們做都做了,我還不能說呀?你們不信?我捉奸在床好多次了。老家夥說刁鳳那個死妮子講孝心,在給他按摩。你們說,那有大半夜,兩個人光溜溜的在床上按摩的?”
“呃——刁少,老爺子不是太監嗎?怎能幹這個?我看還是你錯怪老爺子了!”
“屁!那玩意不中用,心癮有噻!用嘴、用手指頭,不是一樣可以弄啊?豬!”
刁龍這麼一罵,大家又都不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