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放出來,我要仔細瞧瞧,這小子那來的這麼大膽子?”刁龍說。
兩個穿黑衣的大塊頭很快來到安檢屋外麵。
狐妞按了一通密碼,朝著操作室的一麵牆又出現了一扇門。
門打開了。
“出來!”
兩黑衣人吼道。
何山眯著眼,適應了一下外麵的光線,這才拿著硬盤走了出來,然後隨著兩個黑衣人來到操作室。
操作室裏站著一幫子人,簇擁著一個病秧秧的男子。
“我就是刁龍,如假包換。把硬盤給我吧!”病秧秧的男子有氣無力地說。
何山看了一眼刁龍,癟癟嘴。
心想,這個肖胖子,滿嘴跑火車。這麼個病秧子,還凶殘無比呢?
“你讓高欣出來,我才把硬盤交給你。”
“你膽子還蠻大呢,敢跟我討價還價。去,把那小丫給我帶來!”
大蠍子帶著兩名黑衣人走出了操作室。
不一會兒,高欣就被扛到這裏。
此時高欣神情恍惚,被一張臥單包裹著。
“高欣,你還好吧?”何山一見,便問道。
“你怎才來呀?我都快要沒命了!”高欣看清是何山以後,大哭起來。
“我最討厭女人哭哭啼啼的,讓她閉嘴。”
一個黑衣漢子走上前去,朝高欣的臉揍了一拳,高欣便昏了過去。
“你們怎麼打人呀?”何山紅了眼,炸起了毛。
雖然高欣不是他女人,跟他僅是憑水相逢,但是,他見不得男人打女人!
“嘿嘿嘿,有意思!如果你再不把硬盤拿過來,還揍你的妞!”刁龍陰陰地笑了笑,說。
“給你!”何山將手中的硬盤遞了過去。
一個黑衣人接過硬盤,呈給刁龍。
刁龍拿在手上,翻過來覆過去看了看,遞過安全員狐妞說:“插上電腦看看,是不是好的?”
狐妞接過來插上電腦,點開視頻文件,便開始播放起來。
“嗚——”
“啊——”
屏幕上出現了向珊與男人肉搏鏡頭,喇叭裏傳出讓人蝕骨的聲音。
“向珊這狐狸精是騷,被人殺死活該!”狐姐眼睛盯著屏幕,咬牙切齒地罵道。
大麻鼠是個大淫鼠,他鑽出袖籠,兩隻鼠眼盯著屏幕,一動不動。
小花花也是一條大淫蛇,纏在狐姐手臂上,兩眼也是盯著,信子都不知道吐了。
“進去,不要被畜牲帶壞了!”
狐姐這麼一叫,兩個小東西都鑽進了袖籠。
“這浪蹄子叫得真帶勁啊,可惜死了。如果在,想千方百計,我也把她搞來弄弄。”大蠍子兩眼冒著精光,嘴裏流著哈喇子。
“你幸虧沒有。看看我,就是被她掏空的。”刁龍接過話茬,有氣無力地說。
“古人雲,女人是蝕骨的禍水,少沾為好。”
五爺一副訓人的口氣。
“五爺,你別滿口仁義道德了。誰不知道你最喜歡給女肉票檢查身體了。檢查得最過細,連女肉票下麵有幾根毛你都要數數。”大蠍子可不怕五爺,敢拿他涮。
他認為一個男人,就要敢做敢當。最見不得口是心非的人。
“這個男人是誰呀?長得象個大狗熊,搞女人倒不笨,一下是一下,實實在在的。把個騷蹄子爽翻天了。”刁龍問。
“這個男人應該是湖城交通局長欒偉。”
五爺湊近屏幕仔細看看,回答刁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