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妹,怎麼叫呢?這位王記者是劉記者的媽,要叫阿姨!”
“嗬,對不起呀?王姨。你也不能怪我,誰讓你太年輕了。”
“嗯,你嘴真甜。何山,不對呀,這麼漂亮的妹妹,你怎麼叫醜妹呀?”
“他打小就說我醜。”小荷告狀樣地說。
“你哥什麼水平呀,他欣賞不到美!”劉雅也在一旁說。
“你們要聲討我就離遠一點兒,莫讓油濺到身上了。”
說完,何山點火炒菜。
女人愛吃素菜。
先炒菜芯、菠菜、莧菜、豆角以及黃瓜、冬瓜……
再做葷菜,雞鴨魚肉樣樣來點……
然後再煮一鍋粉絲湯,放上六將羹……
……
做完這一切,何山脫下大廚衣服,雙手合一,閉上眼,喃喃自語。
“你在幹什麼呀?”劉雅問。
“信教嗎?”王潔如也問。
“呃……不是。我是告訴師傅,要他嚐嚐菜。”
“莫聽他的,做飯後總是神經兮兮的。端出去,開吃。”
一行人很快把菜端到了山河月包廂。
“阿姨、劉記者,上坐。”小荷請。
“這麼多菜,我們怎吃得完?大家一起坐吧!”王潔如年紀最大,首先發話。
“大家不是外人,這是我們餐廳第一次試吃,大家不要客氣,都坐下來吧!”肖月示意大家坐下。
“哥,喝什麼酒呀?”小荷問。
“就把我釀的那壇山荷燒搬進來,讓大家嚐嚐!在車的後備箱!”
“萬洋、雷雨,你倆過來,幫我搬酒。”小荷道。
不一會兒,萬洋和雷雨從車上抬下一壇酒來。
這壇酒是何山剛才自製的。
來山荷月之前,他路過一家賣糧食散酒的作坊,花了五百元,買了這一大壇酒,有一百斤。有了上次酒兌原水的經驗,他把原水倒了一杯下去,然後封壇放到了車上。
現在抬上來了。
何山拆開封,揭開壇蓋,一股濃鬱的酒香一下彌滿了整個包廂。
何山拿起長酒吊勺,伸進壇子,打出酒來。
一吊勺半斤酒,標標準準。
將酒倒入酒壺內,遞給小荷。
小荷接過後先給王潔如倒酒,再劉雅,然後每人一杯。
“我從來不喝白酒,再說開車,更不能喝酒。”劉雅說。
“沒事。車子可以停在這兒,也可以找代駕,你隻管喝。”何山勸道。
“我最討厭酒鬼了,我不喝。”劉雅繼續。
“你確定?”何山笑道。
“確定。”
“好,那我就不勸你了,茶、果汁、咖啡什麼都有,你隨便。不過,我告訴你,這個酒就是別人出一千萬,我也不賣。你不想喝就算了。”何山沒勉強。
“今天是我們餐廳第一頓試吃,老公,你講個話噻!”肖月笑著說。
“呃……各位同仁,今天,我們山荷月餐廳迎天兩位尊貴的客人,也是我們山荷月餐廳第一頓試吃。本大廚第一次作為掌勺師傅給大家做菜。希望大家多多提意見,把滿意舒服快樂帶走,把意見留下,我會改進。大家吃好喝足。”
“好,開吃。”肖月端起酒杯,喝了一口,拿起筷子夾了一筷菜就往嘴裏塞。
“注意形象。這裏是餐廳,不是在家。”小荷扯了扯肖月的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