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說是來集訓,總不能什麼都不幹吧?
鄭海隻有命令杜雄安排刑偵隊員,手把手地教這些政工及紀檢幹部們上銬與係約束帶。
這些機關幹部一是年紀大,二多是女同誌,平常幾乎不碰這些玩意兒,有了這個機會,他們熱情高漲,並不比小年輕差。
說著練著,很快就到了下午六點鍾,接到羅修華電話後,鄭海才敢說收隊。
大家這才敢坐上車子浩浩蕩蕩朝山荷月餐廳駛去。
羅修華是打前站的。
我們來說說他是怎樣搞掂這個事的。
羅修華上次來過一回,這次輕車熟路很快地來到山荷月餐廳。
警察基本上是兩種人,要麼是一本正經,嚴肅認真類的;要麼是稀裏糊塗,滿嘴跑火車的。
羅修華就是滿口花花,滿嘴跑火車的那一種。
他不生分,一進店門自來熟。
首先,他誇讚了一番帥哥帥,美女美,把肖月及小荷誇得飄飄然,把洋帥土帥誇得腳離了地,然後說何山在執行任務,為了配合他,局裏秘密集中了一批人,在集訓。
現在吃喝成問題,住宿也成問題。
在肖月小荷麵前是不能提何山的。
一提何山,這兩個人的智商就成了零。
“臥槽!不就是吃,不就是喝嗎?多大的事呀?來我們山荷月餐廳吧!”
“怎麼能這樣幹呢?我們是人民警察,有紀律的,不能拿人民群眾一針一線。”
“臥槽!還有這個規矩呀?我家老肖給我老公兩千萬,他沒說不要呀?”
“咳……那是你們家事,不受這個紀律約束。”羅修華胡謅道。
“哦,一家人就不受這個紀律管,是不?”小荷問。
“那是當然。”
“那我是何山的妹妹,肖月她是何山的老婆,你們全是何山的同事。何山常跟我們講,說六組親如兄弟,那我們就是家人了。山荷月是我與肖月開的,你們隻管來吃來喝,沒問題。”
“這麼一說,還真有道理。我們就來吃,不客氣了。”
“臥槽!你個小姑子怎敢不征求小嫂子的意見大包大攬?你們也不能白吃!”
“可六組現在是窮光蛋,帳上一分錢都沒有。”
“臥槽!我堂堂肖月,堂堂何山小老婆,還在乎你們的飯錢嗎?”
“除了錢,你盡管開口。”羅修華聽說不是要錢,嘴就樂開了花。
“給我做的菜提提意見。”小荷怯怯地說。
“這不夠!你們行動的時候,我要去。都好長時間沒見我老公了。”肖月說。
“我也要去。我都好長時間沒見我老哥了!”小荷也說。
“我們也要去。我們都好長時間沒見學生家長了。”七個帥哥胡編理由也要去。
“你們去可以,但要在我們行動成功之後,隻能站在一邊看。”羅修華同意道。
“oh,my god!這個很好。我終於有機會深入中國警隊,親親看看你們是怎樣執法的了!”湯姆也是一臉的興奮。
“小妹呀,小弟媳呀,我們一大幫子人,要集中住宿,隨時要行動,可又沒地兒,你看是不是能在山荷月餐廳打個地鋪?”羅修華說。
“臥槽!打地鋪,虧你是領導,說得出口?要是我老公回來,還不把我罵死?你說,有多少人?”肖月說。
“有點多,大概四十多人。”羅修華說。
“嗯,是有點多。”
“所以我說打地鋪噻!”
“湯姆,你過來!”
“肖老板好,肖老板漂亮,請問你有什麼吩咐?”湯姆在中國沒學到好的,盡油嘴滑舌了。
“臥槽!中國文化好的不學,你盡學一些糟粕了。你不是想學中國人怎樣做生意嗎?去,到對麵湖城快捷酒店去,訂二十五間雙人房,看你辦得利不利索?會不會討價還價?”
“得嘞!”金發碧眼的湯姆一蹦老高,朝對麵的湖城快捷酒店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