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作好準備,我來發信號。如果五分鍾沒動靜,大鐵塔,我們準備強攻,用開門器。”鄭海說。
“如果用開門器,這個門可以頂開,但肯定費一會時間。隻怕你們的內線會成為人質。”大鐵塔擔心道。
“還是先按原計劃進行。萬不得已,再走下一步。”杜雄說。
“好的,我來發信號。”鄭海鼓起了腮幫子,大聲地學起了蜻蛙叫。
“鼓哇哇——”
“鼓哇哇——”
“鼓哇!”
兩長一短,正是約定的信號!
何山開啟著順眼,正在判斷黑背心下一次捅那裏,突然聽到蜻蛙叫,馬上又開啟順眼,很快感應到鄭海帶領突擊隊來到了入口外。
鄭組長呀,羅大哥呀,你們終於來了呀!
如果再晚一點,老弟的小命就要交代了呀。
何山心裏在訴苦,手腳上並沒有含糊。
當黑背心舉起匕首再次捅向腹部時,何山準確預知,突然來了個鯉魚打挺,跳了起來,雙腳朝黑背心踹了過去。
匕首刀刃正好迎著何山捆腳的繩子!
咯噔!繩子被齊刷刷割斷了。
雙腿獲得了自由,何山便有了用武之地。
還沒等瓶肚與兩個黑背心明白過來是什麼回事,何山已跳起來雙腳飛踢。先踢昏了兩個黑背心,再一頂膝,直接把瓶肚頂昏了過去。
何山這才跪下來,用兩腳夾住匕首,再反身將手上的繩子割斷。
何山站起來,就湯下麵,用捆自己的繩子將三個人捆起來,關進了小黑屋。
做好這一切後,何山一手拿著洋鎬把,一手拿著匕首,走到後台門前,從裏麵輕輕地打開門。
隻見一個黑背心背朝著門跨立。
何山將他脖子使勁一夾,黑背心動都沒動,直接昏了。
何山輕輕地把黑背心拖到了後台,用繩子捆好後,便大搖大擺地來到船塢入口處。
此時,瓶底睡在一把躺椅上,電台擱在肚子上,正在打盹。
何山沒有猶豫,上去就是一個鎖喉。瓶底沒有醒過來,直接昏了過去。
何山迅速從裏打開保險門。
鄭海帶著隊伍溜了進來。
“何山,還好吧?”鄭海問。
“好什麼好?你們再來晚一點,我的小命就沒了。”何山答道。
“賭場在哪裏?”羅修華問。
“前麵轉過彎便到了。”
“我現在衝過去?”
“不行。擒賊先擒王,先上監控室將瓶子公司骨幹幹掉。”
“好。”
鄭海手一招,大鐵塔帶著四個隊員跟何山上了監控室。
此刻,監控室裏隻有三個人,瓶蓋、瓶塞與瓶頸。
因為賭場沒有跑偏,風平浪靜,隻是抽頭穩賺錢,三個人不用擔心,便打起了盹。
大鐵塔手在空中一劃,大家齊動手,很快地鎖喉上銬,再纏封口膠。
等三人清醒過來時,隻見何山帶著人將他們三人控製住了,徒有嗚嗚幾聲,掙紮幾下表示不滿。
何山將麥克風關掉,拔掉了電源。
監控室便與賭場失去了聯係。
控製了監控室後,大鐵塔下樓,將鄭海、羅修華、杜雄叫了上來。
“鄭組長,你看看,那底下全是賭客,你數數,有多少人?”一見麵,何山便指了指監控室玻璃窗外賭場,對鄭海說。
“我的乖乖呀,這下我們發財了!”羅修華驚呼。
一個人頭罰款兩千,這得罰多少錢呀?
“這黑壓壓的一片,尼瑪,有多少人呀?我們的牙口吃得下嗎?”角度站得不一樣,看問題也不一樣。杜雄發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