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的人沒地放,隻好讓他們趴在地上,人疊人,起堆。
鄭海、杜雄兩人帶著突擊隊象黃鼠狼竄進了雞籠一樣,接連抓了二十來人,拖到了監控室底下,賭場大廳一下子鬆散了不少。
有了一塊空地兒,可以施展拳腳了,何山與大鐵塔不再動手。
偷人是鄭海他們的活。自己與大鐵塔的任務是守住這個門。
他倆一個人拿著洋鎬把,一人拿著高壓警棍,防止賭客隨時炸場。
美妙的時刻總是很短暫。
沒讓多偷幾個人,賭客就發現了情況不妙。
首先發現不妙的是姚麗。
她一直在人群中往前擠,兩個碩大的咪-咪抵在別人背上,她也不在乎。
可後麵的男賭客太不象話,看她長得漂亮,趁機摸摸屁股,卡卡油也就算了。可他居然扒起她的裙子,把那硬家夥往她底下捅。
姚麗也是一個放得開的人,要是平常,她是非常樂意這份莫名刺激的。
可是,今天是在賭場,是在賭博。
賭博最忌諱的是什麼?
那就是色。
隻要沾了色,必輸無疑,而且還是大輸,她屢試不爽。
你說,這個時候,這個場合,她再淫-蕩也不能幹這個噻!
於是,姚麗回過頭來,狠狠地剜了後麵賭客一眼。
這一剜不要緊,她卻看到了何山。
她正感驚奇,回頭又一掃眼,又看到兩個突擊隊員正在偷人。
一個人夾著頸子,一個人在貼封口膠。
“啊——條子來了!”
姚麗一聲尖叫。
一石激起千層浪。
賭場炸鍋了!
賭客們騷動起來!
此時的賭場象快要幹了的漁塘,賭客們象蒙了頭的魚,到處亂擠亂撞。
預料的情況終於發生了。
突擊隊員並不慌,按部就班地執行計劃。
二十來個隊員全部舉起高壓警棍,推上開關,電火花滋滋地閃起。
“都不許動!”
“舉起手來!”
二十來個隊員齊聲喊,本來讓人心驚,現在還形成一堵牆,而且手上都拿著家夥,更讓人害怕。
電警棍冒出藍火花,非常耀眼。
藍火花的威力還是挺猛的。
有人剛衝過來,就被打昏在地。
賭客們開始往後撤。
隊員們也不閑著,把嚇軟了腿的,邁不動道的,一口氣抓了十來個。
手銬沒有了,幸虧約束帶沒少帶。
把這十幾個隻要控製住就行了,不需要再封嘴了。這樣又方便了很多。做好這一切,很快把他們拖到了監控室下。
隊員們按照方案堵著門。
衝過來一波就打回去一波,再抓上幾個落單的賭客。
鄭樹地看到裏麵真槍實彈地動了手,於是拿起電喇叭,大聲喊道:“防暴隊往左,特警隊往右,把船塢給包圍了。遇到突圍,妨礙執法的,就地正法!”
喊完這嗓子,鄭樹地將電喇叭往一個老同誌嘴邊一遞。
這位老同誌也會表演,氣如洪鍾地答道:“局長,明白。”接著喊道,“一隊微衝上膛!二隊準備防震彈!”
演完這一切,鄭樹地將電喇叭遞給安玉菊。
安玉菊接過來大聲喊道:“裏麵的賭徒聽著,我們是湖城市公安局的。你們被包圍了,速速舉手就擒。你們最多是罰個款。如果強行硬衝,暴力抗法,我們就要開槍,就地鎮法!”
安玉菊的話剛一喊完,夏仲鳴掏出手槍,朝著氣窗開了一槍。
“呯!”
一聲尖嘯的槍響。
莫說,這一槍真管用。
有些賭客被鎮住了,蹲下來,等待警察來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