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人太多,何山不能在每個包房裏多呆,采取的辦法就是雨露均沾,敬杯酒就開溜。
三人是最後來到下弦月的。
這裏當然是六組和各位領導了。
其中,臨江-派出所的所長王恕平也來了。
他是安玉菊的老公。
大家沒有客氣,拉著何山、小荷、肖月一杯一杯地灌。
反正酒是他自釀的,不怕沒有;他是醫生,不怕醉酒。
當又一杯酒幹後,安如菊把何山拉在旁邊嘀嘀咕咕。
“嗯,好的。宴後你帶著王所長就到中醫院去找汪靜宜,就說是我說的,要她給王所長安排病床,晚上我要過去給位病人治病,順帶著給他治治。”
安排好王恕平後,何山來到楊冰倩跟前。
何山湊到她耳邊低聲說:“想不想看成鳳呀?”
“想呀!”
“想不想要方姿的簽名呀?”
“當然想啦!我跟你來一個!”楊冰倩舉起酒杯,一口幹了。
楊冰倩以前認為何山沒多大的用,現在可認為他路子野,沒有什麼辦不到的。
這巴結媚笑行徑,那還象那個高冷的警花呀!
“臥槽,倩倩,說得這麼曖昧,是不是想跟我小老公來一腿呀?”肖月在一邊嚷嚷起來。
“我跟和山說句話,怎麼曖昧了?”可能是酒喝多了原因,楊冰倩也嚷嚷起來了。
“你說我跟你來一個是什麼意思呀?是來個吻,還是來個擁抱,還是來個啪啪呀?”肖月說。
“知道他名草有主,我沒打他主意,隻是跟他來杯酒!”
“嗯,這個可以。不過,酒好,不要貪杯喲!”
大家聽完她倆拌嘴,都笑了起來。
開張儀式一直搞到下午四點鍾結束,大家才紛紛離開。
何山準備回家拎點原水到中醫院裏熬藥,剛出門,就被一直在門外車上等候的五爺攔住了。
“何大俠,我們在門口候您很久了!”五爺哈著身子媚笑道。
“嗯?沒有邀請,你們自己跑來了。這宴席散了,為什麼還不走?”何山皺了皺眉。
要是別人這樣說,五爺早就冷臉了,對你不客氣。
可何山在逍遙山莊過五關,斬六將,又用神針傷人、救人的事,他們都是親身經曆了的,所以不敢。
“說,有什麼事?”
“俗話說,解鈴還須係鈴人,我們知道何大俠施的手段別人是治不了的。還請何大俠高抬貴手,出手相治。您放心,今後逍遙山莊以何大俠為瞻,要我們往東,我們絕不往西。”五爺拍著胸脯說道。
“你可能不知道,我師傅教我本事的時候,就有師囑,要我不作惡,不畏強權,不畏邪惡,要懲惡揚善。如果幫扶邪惡,就會受到來厲處罰。你說,我能違背師訓出手治你們嗎?”何山義正辭嚴地說道。
“何大俠,我們逍遙山莊已經棄惡從善,不搞旁門左道了,純屬正規經營。”
“你們不再綁票了?不再殺人了?何山不相信。
“自從何大俠離開以後,我們就再沒幹過。”
“哦,我姑且相信你吧。這樣,你們這會就到中醫院去,找汪靜宜教授,讓她給你們準備病床,大概七點鍾的時候,我過去熬藥!不過,是要收治療費的呀!”
“這個懂。”
“這個懂。”
五爺連連點頭。
“今天的酒菜怎麼樣呀?”何山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