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吉普在李琳的鏡頭下,慢悠悠地停在了大樹下,與黑色謳歌靠在了一起。
黑色吉普副駕門開了,娘炮下來了。
他走過來看了一眼站在黑色謳歌邊楊冰倩一眼,認為沒有危險後才上前敲了敲副駕車門。
車門開了,下來一個戴著深色太陽鏡的女人。
兩人來到兩車中間。
首先是娘炮打開吉普側門。
女人彎腰進去看了一會兒,應該是在查驗錢數。
女人直起腰來,來到謳歌車的後麵,打開後備箱,從裏拎出一口大箱子來,然後蓋上後備箱,再把箱子放到後備箱上,打開箱子。
娘炮湊過去,拿起一塊,撕開包裝,拿近鼻子嗅了嗅了,一股濃烈的毒香飄散出來。
車內,兩個司機都通過後視鏡,盯著整個交易。
娘炮確認後點了點頭。
女人將箱子遞給娘炮。娘炮把箱子往吉普尾輪邊一放,接著打開吉普側門,將蛇皮袋子往謳歌後備箱裏放。
就在這時,大巴駛了過來。郭師傅伸出腦袋對楊冰倩喊:“車修好了,可以走了!”
“好嘞!我馬上去叫遊客。”楊冰倩一直低著頭玩手機,那神情一直很投入。
娘炮經過她身邊時她都沒抬頭,所以娘炮以為她是一個低頭族,手機控,放心。
楊冰倩抬起頭,慢慢地收拾手機。
大巴攔住了兩輛車的車頭,司機看不清前麵情況。
就是這個空檔,六組的人拿著工具悄悄地下了車,鄭海、龔輝站車頭,羅修華、何山站車尾。
鄭海打了個手勢,兩隊同時出擊。
鄭海衝過去,一把拉開謳歌副駕門,不等司機會過神來,彎腰伸進頭,一把將車子鑰匙旋轉熄火拔了下來。
等司機發現異樣,伸手想打開手檔旁邊物品箱時,鄭海就是一扳手敲去,正敲在司機手上。
司機縮回手,左手想伸到褲管裏摸匕首,龔輝已站在車駕門外,拉了一把門,門不關。
龔輝毫不猶豫,舉起鐵錘便砸。一錘砸碎車一玻璃,一錘砸在司機肩上。
司機雙手很快失去反抗能力。
鄭海拿起約束帶很快將司機雙手從後麵綁住。
再說楊冰倩。
她看到兩隊人馬衝殺出來,也不顧穿著裙子乍泄春光,立即躍起,來了一個淩空側踹,便將那個女人踹翻在地。
對麵的娘炮發現異樣,剛想幫忙,隻見羅修華從後麵到了。
他拿著一根千斤頂撬杠。他象孫猴子耍金箍棒一樣,來了一個橫掃千軍,杠子直接打到娘炮的小腿上,娘炮呲牙裂嘴,一下子也失去戰鬥力。
我們再來說何山。
何山對付的是吉普上的刀疤臉。
在同時衝出的那一刹那,何山一手拉開副駕車門,一手搶下了車鑰匙。
刀疤臉是個硬碴,他並沒有嚇著,也沒有驚慌失措。
右手掏出手槍就要向何山射擊。
說時遲,那時快。就在刀疤臉伸肘的那一秒,隻見何山手一扒,便改變了槍口方向。
刀疤臉想收回手,但已經遲了,隻見何山一隻手死死地攥著他的手腕,讓他不能動彈分毫。
這隻手不能動,刀疤臉左手迅速從腰間掏出匕首直刺過來。
何山塊頭大,就這麼小的一個空間,騰躲的地方有限。
何山立即開啟順眼,預測刀著點的地方,立即避讓。連續避讓三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