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沒有問題。”
“時間不早了,我也不叨擾了,吳局長你休息吧。”
“恕不遠送。”
吳光明站起身來,將馮正明送出門外。
馮正明一出辦公室,就想破口大罵。
穀曉芬,你個豬呀。這麼有能耐的人在自己的手下,你不巴結拉攏,卻搞打壓,腦子是不是燒壞了?
如果你跟他關係搞好了,老子就用不著到處求爺爺告奶奶,搞什麼招商引資,把胃都喝壞了。隻要肖海山拿出一個零頭,湖濱區的日子不就好過了?
穀曉芬,你個臭娘們,回來後看老子不揍死你個賤女人!醜女人!
此刻,在湖城女子看守所,穀曉芬連連打了幾個噴嚏。
不打還好,這一打,似乎提醒了同監號人犯什麼。
昏暗監倉中,隻見幾個女犯人向她圍過來。
“哎喲喂,這個女人好難看,是個鎏金臉哎!”一個女犯誇張尖叫道。
“哈哈哈,戴著個獨眼罩,你是海盜女船長嗎?”另一個女犯問道。
“喲喲喲,這腿粗得象水桶,怎麼走路還一跛一跛的?這肥屁股都翹上了天?”
監號裏關了十七八個女犯,見穀曉芬剛進來,便開始修理起來。
“你都給我起來,這個地兒是我的。”穀曉芬指著門口通風處,對一個胖女犯吼道。
“你癩哈蟆打哈欠,口氣蠻大呢!居然敢搶大姐大的頭檔呢!”
一個女犯說道。
“我是湖濱公安分局的政委。”穀曉芬擺起了架子。
這傻女人,在監號裏擺譜,這不是找死嗎?
在這裏,犯人最恨的是警察。
因為她們都是警察抓來的。
再說,這女人一點也不懂號子裏的規矩,招惹也不看一個對象。牢頭獄霸是你能招惹的?
自從有了監獄,牢頭獄霸就存在了,無論怎樣根治,都根治不了。
於是,穀曉芬地獄之夜開啟了。
“小的們,給我馴馬!”牢頭胖女人說道。
“喲,原來是條子呀?還是一個當官的條子!”
“叭!”一個女犯走過來,一巴掌掄過去,打到穀曉芬臉上,讓她單眼火冒金星。
“你敢打我?”穀曉芬憤怒了,撲過去想要還擊。
“喲喝,這匹肥母馬還蠻烈呢!給我好好修理修理。”胖女人命令道。
接著,其他人犯都圍過來,對她不是揪,就是掐,還有扯頭發,還有的抓住膀子咬,整得穀曉芬是驚嚷鬼叫,大小便失禁。
“去,把她拉到水龍頭下跳水上芭蕾!”
於是,一群人犯將穀曉芬拖到水龍頭下,打開水龍頭一陣猛衝。
“去,你蠻會享受呢!要老娘跟你洗?把腳給老子踮起來,給老娘跳芭蕾!”
穀曉芬被剝了個精光,雙腳踮起來,在水龍頭下跳起了芭蕾。
她腳不方便,動作笨笨的,象隻企鵝。
“哎喲,大家看呐,這個母馬肚皮上有個大蜈蚣耶!這隻大蜈蚣是不是公的呀?它是不是想進入底下的黑森林?”
這個女犯一聲驚叫,大家又開始折磨起她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