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豹爺講得太對了,這個地方雖然窮,但我們不是圖財去的。大家記好了,每個人每個星期必須去一次。”曾鬧說道。
“我們隊伍隻怕有百把人吧?每人每個星期去鬧一趟,那就是百把起案子。嗯,有意思,隻怕把六組折騰得夠嗆!”江豹滿意笑道。
才抓了一個大型賭博團夥,這又破了販毒大案,弄了這麼多錢,不僅六組賺得是盆滿缽滿,整個湖濱區公安分局辦公經費也得到了保障,六組的人個個戴著個大哈蟆鏡,出入開豪車,得瑟得不得了。
何山更是吊兒郎當,上班居然三天打漁,兩天網。
他除了到山荷月餐廳看看人山人海的食客,與幾個名義上的老婆打打嗝,放放屁外,再就是跑到足球場,與足球隊訓練訓練,踢踢球。
喝了原水,又淬了身,足球隊員們身體素質強壯了不少。從足球場帶球跑歸山,再從歸山跑回來,居然九十分鍾不到,有的隊員跑完了,居然臉不紅,心不跳。
何山提出的球在誰腳下,誰就是中心的理念得到很好的貫徹執行。模擬對抗中,大家配合得非常默契,圍點的圍點,打援的打援。帶球傳球,人球分過,沉底傳中,單刀赴會等個人技術明顯地得到了提高。
何山看到後很滿意。
但是敗軍之將李爾卻拉著一張苦瓜臉。
何山不解,問道:“李教練,隊伍有了這麼大的提高,看你樣子,怎麼悶悶不樂呀?”
“唉,九號,你是不知道呀。昨天,華夏體協正式通知我,華夏足球隊正式解散了。從此以後,華夏國再不設足球體育項目。”
“華夏體協這不是糊塗嗎?難道想因噎廢食嗎?下個月的亞洲足球錦標賽那不是不能參加了?”何山急嚷嚷。
“華夏體協正式照會亞洲足聯,華夏不再參加足球運動。我們球隊想代表華夏參加,肯定是不行了。可亞洲足聯給我打來電話,我問球隊以企業俱樂部的名義能不能參加,他們答應了。”
李爾說道。
“人家都是國家隊,而我們是企業俱樂部隊,不對等呀?他們怎麼能答應呀?”
“我想了一下,可能有下列因素。第一,華夏是亞洲大國,華夏國不參加這項運動,這項運動就會遜色不少;第二是華夏足球的確差強人意,有那麼幾個國家,在其他方麵搞不贏華夏國,就隻望在足球上欺負欺負華夏國,出出氣。”
“華夏國隊解散了,我們不是啊?”
“華夏國隊是不存在了,可這些人還在呀!我們雖然換了名字,但人還是這些人,技術還是華夏國頂呱呱的。他們認為,隻要把我們打趴下了,無論是華夏國隊,還是山荷月俱樂部隊,都是代表華夏的,一樣地解氣。”
“哦,隻要能參加比賽就行,你應該高興才對。”何山勸慰道。
“也是,足球給華夏丟了太多的臉,解散就解散吧。我隻是一個教練,能帶好山荷月足球隊就行。對了,你的護照什麼的辦了沒有?下個月頭我們就要出發到棒子國隊,亞洲足球錦標賽要在那裏舉辦。”
“嗯,我馬上去辦。我建議一下呀,該把隊員們的老婆、女朋友叫來了,長期憋著,對隊員的身心不好。隻有排泄通暢,才能保證精神飽滿,鬥誌昂揚。”
“你這個觀念我不敢苟同,隊員隻有不近女色,不丟精不丟銀,憋著,才有積攢力量。”
“李教練,你的觀念與人性不符。我是郎中,聽我的,沒錯。”
“九號,那就聽你的。不過,球賽前幾天必須禁欲,這得聽我的。”
“那好,你是教練,聽你的。”
逛完了足球隊,何山去看望了劉老一家。
半月湖別墅,自從副省長蔣懷樹住過,現在成了高幹療養院了。
劉秀國、王潔如有事忙,住了幾天,泡了個原水澡,經過淬身,徹底地消滅了身體亞健康狀態,生龍活虎地帶著小虎子回帝京上班去了。
劉老賴在湖城不肯走。湖城山青水秀,沒有霧霾,在半月湖邊呼吸一口空氣,都能聞到一味甜味。
蔣懷樹隔三岔五地跑過來,陪著劉老下下棋,打打太極,再就是把何山叫過來,給他們把把脈,做做飯,陪著喝兩口。
劉老不想回帝京,警衛局長潘陽與幾個警衛更不想回。
原因很簡單,劉老越活越年輕,打眼一看,隻是個五六十的人。如果告訴說劉老已經八十四了,打死人也不相信。
如果回到帝京,那些離休的高級老幹部還不得把他們關起來嚴加盤問,劉老是吃了什麼藥,看的誰的醫生?
他們不敢問劉老,劉老也不會告訴他們。
這次來湖城,劉老連保健醫生都沒有帶,就是防的這麼一著。
劉老也是,這些人問保健醫生不著,難道不可以問警衛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