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嗬,我的金磚還在,你手裏拿的不是我的。”任爹爹一把拿起金磚走出房門說。
“任爹爹,把你的金磚拆開看看。”何山說道。
“為什麼拆開看啊?神醫說了,拆開了就不靈了。”任爹爹說。
“什麼靈不靈呀?”楊冰倩將萬花兒往裏一推,問道。
“咦?這不是帶我找神醫的姑娘嗎?”
“這個你認不認識呢?”羅修華將白衣服的家夥推上來。
“不認識。隻是……隻是他穿的衣服與神醫一樣。”
何山將假發與白眉、白胡子往青皮豆頭上一粘,接著問。
“現在呢?”
“認識!認識。他是索神醫。”
“這個呢?”鄭海押著小夥子上來了。
“這個當然認識了,他是索神醫的孫子。他們三人不是趕飛機了,你們怎麼把人家抓了?”
“那就要看你手裏的金磚了。如果你的錢還在,那就是我們抓錯了;如果不在,那這三個就是神醫詐騙團夥。”何山說。
“可是神醫說了,不能對外人說,也不能打開,要七七四十九天以後才能拆。這可關係到我兒子兩條命呢!”任爹爹拒絕打開。
何山將手裏的金磚交給鄭海,走上前去,一把搶過任爹爹手中的金磚,舉過頭頂,在眾目睽睽之中,一把將金泊紙扯開,裏麵的錢紛紛掉了下來。
“幾個破警察,搞得神秘兮兮滴,我以為是福爾摩斯呢?人家的錢還在,這說明抓錯了人!”
一個姑娘舉著自拍架,一邊說一邊拍著。
一看就是一個主播。
“對對對,要他們道歉!還要申請國家賠償!”
“濫抓無辜,要控告他們,扒了他們這身皮!”
人群又激憤起來,好象六組殺了他們父母,蹂躪了他們的姐妹一般。
任爹爹一把抓住何山,用頭不停地往他胸口撞:“你把神醫作的法破了,我兒子命沒有了,我與你拚了!”
“無知。一群無知。”何山沒有動,隻是冷冷說道。
“我看看。這錢是假鈔!是清明節給死人燒的。”儲蓄所長拿起一紮看了看,說。
“你搞沒搞錯呀?怎麼是假鈔?”剛才那個要扒人皮的家夥問道。
“你眼睛瞎呀,你看不見呀!”所長將假鈔往圍觀人群麵前一扔,罵道。
圍觀的人群有人眼神好,一看,說道:“嗯!是假錢,是燒給死人的暝幣。”
“好呀,你們銀行居然敢給我假錢!”
任爹爹一把抓住人家儲蓄所長撞。
儲蓄所長是個三十來歲的嫂子,脾氣不是蠻好,被揪住這麼一鬧,便嚷嚷開了。
“任爹爹,你是越老越糊塗是吧?我銀行差你這點錢是吧?為了騙你這點錢我們飯碗不要是吧?我跟你說,早上到儲蓄所取的錢,上麵紮有我們銀行的封條,還有全程監控。”
“這錢從銀行裏取來後我直接交給了神醫,我看著他用金泊紙包的,供奉後我又拿著枕頭下放著的。一直沒有離開我的視線。你說,這是不是你銀行給的假錢?我不賴你賴誰?”
“這個問題還是讓這個索神醫來解答吧?索神醫,你說說吧!”何山將索神醫拉到了人群中央。
索神醫低著頭,不作聲。
何山手加大力度,索神醫臉上開始冒汗。
“你看著我,啦咪啦咪哆啞哆,說!”何山啟動審問咒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