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喧喧嚷嚷的輿場,鬧得不可開交,汪靜宜的這篇博文,又猶豫一顆米國原子彈,投到了燒餅國廣島與長崎,一下子火勢連天。
逍遙山莊逍遙宮,刁少弄完了一個黑衣女,美滋滋的。
他精神依然飽滿,按以往,他會叫下一個。可今天,他沒有,而是把五爺、大蠍子、狐姐叫來了。
“五爺,現在外麵有什麼新鮮事兒?”刁龍坐在大班椅上,問道。
“少爺,現在湖城鬧得不可開交,都是關於何山的事。”五爺回道。
“什麼事兒?”
“告六組的事。特別是何山,告他最凶。都把他的女人們拉出來曬了。”
“嗯,有意思,說說。”
“說他生活腐化墜落,住別墅,開豪車,找了好多老婆。”
“警察是公務員,作風最重要。嘿嘿,何山這次攤上大事了!”大蠍子高興得手舞足蹈。
“何山是狠,他過了五關,斬了我六將,我們是把他沒辦法。可政府有辦法呀。這一次,他可算是死定了!”狐姐也陰陰地一旁說道。
“嗯,我們把他是沒整。有人替我們收拾他,也挺令人高興的。”
刁龍說道。
“少爺呀,昨夜我觀天象,見紫氣西散,牛鬥衝天狼,紫微星泛紅,奎胃星入中宮,掐指一算,不得了啊!”五爺說。
“出現了什麼凶兆?”三人異口同聲問。
“這是水逆期啊。湖城進入了水逆期啊。”
“水逆期是什麼意思?”
“水逆就是指湖城有大劫大難呀。”
“那還得了?我們趕緊跑吧!”大蠍子說。
“我們這麼多家當,能割舍得下嗎?”狐姐說。
“禍兮福之倚,福兮禍之所伏。”
“五爺,我們都是粗人,胡子的出身,你就別之乎也者哀哉,說明白一點不好嗎?”大蠍子說道。
“這是天機呀!常言說天機不可泄漏。我這次逆天一次,給你們說說。湖城大亂,既是災,也是福。”
“怎講?五爺!”刁龍問。
“自古以來,天下大亂,就必有大治。湖城好惡不分,這麼亂,英雄必將出現。”
“五爺,這個英雄會是我們嗎?”刁龍聽到五爺這麼一說,來了精神。
“不是。我們最多算一個小奸雄。”五爺搖了搖頭。
“那我家那個老不死的呢?”
刁龍口中的老不死當然指的是其父親刁山矬,仙台集團的老總。
“也不是。他最多是人家打怪途中一隻小妖怪。”五爺肯定說。
“那這位英雄是誰?”
“我昨晚推算過,他應該是何山。”
“不可能,他現在麻煩纏身,馬上就要被政府拍趴下了。”大蠍子說。
“不懂別亂說話好不好?那個英雄成長不經過磨難?唐僧那麼牛逼還經過九九八十一難呢?”狐姐說。
“嗯,還是狐姐聰明。”
“何山成了英雄,那不把我們拍死在沙灘上?他那麼有能耐,我們又鬥不過,這怎麼是好?”刁龍皺著眉頭,著起急來。
“刁少,搞邪惡這一套肯定是沒有前途的,就算何山不滅我們,將來政府清明了,我們肯定也活不下去。我們已經掙上了這麼大的家當,不如旁上何山,興許還能打下一方天地來。”
“我們整何山那麼狠,他會收留我們嗎?”狐姐也問。
“我看過何山麵相,天庭飽滿,地廓方圓,人家是幹大事的,不會小肚雞腸記恨我們。我們要旁上他,當然要動動腦子。”
“那怎樣動腦子?五爺,你別賣關子了,快說說。”刁龍沉不住氣,問道。
“刁少呀,自古雲錦上添花不如雪中送炭。現在何山正在走麥城,我們為何不能幫幫他呢?”
“那怎樣幫?我又不是刁山矬,政界的人我又說不上話?”刁龍問。
“我們有狐姐狐女,有大蠍子呀。”
“他們能幹什麼?”
“要幹的事可多了。讓狐姐狐妞也發博文,說跟何山睡過覺,滾過床單呀!”
“咳!五爺,你為老不尊。我什麼時候跟何山有這些肮髒事呀?再說狐妞臉上有個坑,何山怎麼看得上?”
“說女人沒腦子,你真是應點啊!這網上這麼多女人,何山能寵幸得過來呀?她們都不是胡咧咧,想把湖城的水攪混,想把上麵的人招來呀?你們摻進去,再攪一把,不是更有力度嗎?”
“嘿嘿嘿,五爺這腦子真的好使,這計謀就是高。五爺,我不是娘們,我能做什麼?”
“你這人頭腦簡單,四肢發達。隻能幹些力氣活。”
“嗯,我隻有這把力氣挺值得驕傲的。”
“你帶人去,把榮光社區那幫刁民收拾了。不出手就不出手,一出手就要把他們整得服服貼貼。”
“嗯,反正他們造政府的反,敲詐政府,就是膽大包天,十惡不赦!我要狠狠地給他們顏色看看,該斷手的斷手,該敲腿的敲腿。我們不是政府,做事沒必要守底線。隻要為何山出氣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