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程經理交代完後，何山回到辦公樓，爬上二樓，隻見吳小萱正在長篇累牘地讀著大段文章，高娜勾著食指節，威武地巡著場，大家規規矩矩坐著，不管聽沒有聽，那一本正經的樣子還是挺不錯的。
看來這招不錯，惡人要用惡人磨。
何山感到很滿意。
“高娜，你下來一下。”何山向高娜招了招手。
“什麼事啊？組長！”
到了一樓接待區，高娜一屁股坐在沙發上。
“高娜，你是軍轉的呀？”何山在她對麵的沙發上坐了下來。
“是呀，報道時不是都跟你彙報過嗎？”
“你當的是什麼兵呀？”
“武警呀，雪豹突擊隊！”
“難怪你長得粗腳粗手粗胳膊的，是不是很能打呀？”
“要不我倆試試。”
“試就不必要了。我隻是可惜你啊，一個姑娘家家的，肉肉長得象鐵塊似的，上下一般粗，哪個小夥子會看上你喲！”
“呀！你個破組長，膽子真是大呢，敢說姑奶奶不是，找打！”高娜舉起食指節，要給何山來一個爆粟。
“你看你看，你長得這麼醜，還不許人說實話！這樣，我把你治成女人！”
“我本來就是女人，要你治什麼呀？”
“我是說，我可以把你這水桶身材重塑一下，該凸的地方凸，該凹的地方凹，你這嬰兒肥的臉我給你整成範冰冰，這滿臉雀斑肯定不能要。這硬肌肉也給你鬆一鬆，長點脂肪，讓你變得嫵媚些，有點女兒味！”
何山盯著高娜，上下不停地打量，不停地說。
“你這人咋地啦？不說實話會死呀？爹媽生我就醜，在部隊又是強訓練，練成這個鬼樣子，我情願呀？嗚嗚嗚——”
高娜突然哭了起來。
“我在跟你談話呢，別哭了！”
“我就要哭！長這麼大，長這麼醜，沒有男人要，我到現在還沒有嚐過男人味道呢！”
“所以呀，我把你診治成一個大美人，小夥子、大男人都圍著你轉，你挑誰就誰做你男朋友，不好呀？”
“你別在這兒騙人了！以為你是棒子國醫生，會給人整容呀？你就算是棒子國醫生，我這上下一般醜，你整得過來呀？嗚嗚嗚——”
沒想到這女暴龍還是哭貨，一哭起來沒完沒了。
“你別哭了，我給你介紹一個男朋友。”
“我就要哭。你又騙人呀？哪個男人肯跟我做男朋友呀？”
“你隻要跟我幫個忙，我就給你介紹一個男朋友。”
“什麼忙？”
“你給我打聽一下，你們那個雪豹突擊隊能不能跟我搞個訓練？”
“訓練誰呀？”
“當然是樓上的這些孬貨！”何山嘴朝上努了努，說道。
“組長，你沒發燒吧？突擊隊員都要象我這樣的身體好，年輕。樓上的都是些什麼人呀？年紀大，病鬼不說，就那麼幾個年輕的，也都是細胳膊細腿的，比你都慘，還能經得起特訓？”
“這些不是你操心的事，你就說有沒有關係？”
“關係當然有呀，我哥高雷就是雪豹突擊隊的大隊長。”
“那快跟你哥聯係一下，能不能幫我們訓練一下這些家夥！”
“那有什麼必要聯係的呀？他們每年都要軍地共建，跟地方上訓練民兵，隻要我哼一聲，他乖乖地得幫我們訓練。”
“你別在這裏得啵得啵的了，好象雪豹突擊隊是你家開的！”